她正收拾着东西,从后面绕上来的傅沧熠碰了碰她的胳膊。
傅沧熠“唉,听说今天武场有学长们比试,可想去看看?”
江洛眼神示意看向前边的傅濬哲。
江洛“他呢?”
傅沧熠挥挥手。
傅沧熠“他啊,他可忙了。
看着傅濬哲在纸上认真写着些什么,江洛也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没想到坐在前面的严栖迟也面无表情地凑了过来,说着话却还是将视线放在了江洛的身上。
严栖迟“可是阿洛要给我说题。”
拒绝了两个人看似胡闹的邀请,江洛整理整理书本,抬头便看见了还没离开的傅濬哲。
他正在温书,低头认真写字,微光照到他脸上,一根一根绒毛都清晰可见。
百姓间传闻,太子殿下日日用功无数,是国家栋梁之才的好苗子。
连带着在家中,一贯严厉的父亲也没少在嘴边挂着这位太子,常说些国家有傅濬哲这位太子简直是国家之幸。
她原本是不信的。至少人口中的东西,半真半假深信不得。
今日这么一看,或许传闻也不假。
傅濬哲“江学子?江学子!”
面前突然笼罩住一大片阴影。
江洛回神,才发现教室里没了人,傅濬哲正收拾着东西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傅濬哲“江学子在想什么呢?唤了好几声也不见回应。”
想到刚刚,江洛不由得红了脸。
如果实话实说才叫丢人。
她摇摇头,起身跟傅濬哲一边讨论着课上的知识一边离开。
教室没了人,安静的氛围让人静心。
M下一节课是乐理课,但江洛一路上倒是耽搁了不少,等到了上乐理课的声乐台时,这里早就被乐理师长分配好了各自的搭档开始练习。
男学子吹箫,女学子就抚琴。教授乐理课的师长看起来笑眯眯的和蔼,实际眼中的严厉神色一览无余,特别在于迟到了的学子。
其他人是安排妥当了,但是刚来的江洛却是找不到合适的人,站在正在找寻队友的学子中略微泛着一脸迷茫。
东张西望间被不少人在眼前的过道而差点弄花了眼睛,让她也跟着转了转身。
傅濬哲“一起吧?”
身后的声音传来时差点让江洛感动到哭一声出来,就像是孤立无援的时候突然来了援军出来拉了你一把,将你带离了那让你感到踌躇不安的地方。
所以在傅濬哲提出这个想法之后,江洛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这确实是她目前为止最合适的解决办法了。
傅濬哲“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如果不是我与你说了那般长时间的课业,就应当不会连累你一起迟到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让江洛都只觉得好奇。
虽然与当朝太子的接触实在算不上多,但是能从背景家底都雄厚的人脸上看见反省自己的神情,实在是有些难得。
突如其来的表歉让江洛慌不择路就开始摆起自己胸前的手,也不知道是为了安定面前的人的心思还是安定自己的心思。
江洛“不是的,既然你都说了是讲题又怎么可能是你一人的问题,而且也没添麻烦”
急于解释的时间也没注意到两个人逐渐被拉进的距离,而将视线尽数放在傅濬哲脸上的江洛,也将他脸上温和的歉意看得一清二楚。
当即又不知道为何染上了不少愧疚。
傅濬哲“是吗?大抵只有江学子才会这般想吧......”
傅濬哲苦笑一声,余光却看见了不远处的严栖迟好像准备往这个方向走过来,连忙又开口接上。
傅濬哲“如果江学子不嫌弃的话,就跟我一组吧?”
严栖迟的身影在傅濬哲的瞳孔中不断放大,正当他一边暗自庆幸江洛背朝着对方站着,一边又注意起了那张红润的唇,为什么还不赶紧说出自己想听到的回应。
而江洛,作为刚刚听到了那么一番话,又与傅濬哲一路上相谈甚欢,在听到他的问句后也没多想,点点头一口答应。
江洛“没关系,要是太子殿下不嫌弃以后乐理课上都可以是我们组队。”
傅濬哲暗暗扬起嘴角,也不在意已经站到了江洛身后的人,反而当着严栖迟的面轻轻上扬了一下眉头。
傅濬哲“乐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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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casionally, there may be confusion during growth, but life is constantly negating, self destructive, and rebuilding. It is a new growth, and only after breaking through can there be a new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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