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朱如鋆便用力的扣上门,头也不回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留下何思亲清在原地不知所措。
看到朱如鋆走后,开始努力,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索性就放弃了,转身看到自己的父亲还在一旁昏迷不醒,用手轻轻拍了拍,叫道
何思清父亲!醒醒!
河谷雨被他喊的头昏眼花。
坐起身来
看看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四周。
对何思清奇怪的问道
父亲何谷雨思清,这里是哪?
何思清这里是一家客栈
父亲何谷雨我们怎么到这里的?你送我到这的?!
何思清不是,是个少年送的
父亲何谷雨少年?!
何思清不答父亲的话,闭目养神。
何谷雨见儿子不理自己,索性也没打扰。
另一边,自从朱如鋆俩从房间出来后,就去楼下,买了坛酒,吃了点东西。
要说他到底生气了吗?其实也没有,只是觉得不值得,不过现在吃饱喝足以后,气全消了。
伸伸懒腰的上了楼,路过了何思清的房,敲了敲门不等反应就打开了房门。
何思清听到了动静,抬眼望去,就见朱如鋆懒洋洋的靠在门背上,神情魅惑又放松。
何思清知道自己白天错怪了对方,心里满怀歉意站起身来靠近他,道歉道
何思清这位公子,白天真是冲撞了,多谢救命之恩
朱如鋆想着可以逗逗对方,一脸玩味的说
朱如鋆太小声了!听不见!靠近点说!
何思清更加羞愧难当了,于是再次靠近,这时候两个人只隔着半米,朱如鋆又故作伤心的开始说
朱如鋆离那么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人,我好不容易,救了人家的命,没想到人家连感谢都不曾敢说啊!
听到这里,何思清只好又向前一步来,这时候的两人近得,只要有个人助攻从后到推一把,何思清立马会扑倒朱如鋆怀里。
那么近的距离,何思清开始了
何思清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这回大声,可是连耳聋的人都要听得一清二楚了。
这时候的何思清比朱如鋆小上一岁,可以说和朱如鋆的身高大差不差,甚至还要矮几分。
何思清一说完,脸和耳朵就变得红润了起来。
看到何思清这孩子那么老实,朱如鋆脸上扬起笑意。
朱如鋆随后举起手来,用食指刮了一下何思清的鼻尖,笑道
朱如鋆这还差不多嘛!
然后关起房门,贴心道
朱如鋆你们睡吧!我走了!
留下何思清满脸通红的留在原地,脑子里一直想着刚刚的红衣少年,对小孩子一样,从来没人这样亲近的对自己,即使是父亲也没有那么亲近,由于母亲在自己两岁的时候就逝世,何思清就再也没有感受到这股亲情了,可是现在就在刚才,那种熟悉又思念的感觉重现了,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动摇。
少年清白的脸庞,更加显得脸红的紧。
父亲还在一旁,由于头晕的紧,又睡了一觉,这时迷迷糊糊的醒来,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究竟儿子傻愣愣满脸通红的站在原地。
疑惑的叫了一声
父亲何谷雨思清!思清!你怎么了?!
怎么了?——
一阵眩晕禧来
大脑荡漾着父亲的那一句话
脑袋模糊又酸涩
你怎么了?——
怎么了——
何思清从梦中醒来
这个梦,在五年间,反反复复了好几遍。
这次的梦比以往的都要真实,他到现在目前为止,都分不清楚刚才的到底是不是梦。
心里总有预感。
从床上坐起,一直不动发呆,可是两道泪痕,在不知不觉间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
他不想哭,只是太想了—
朱如鋆死了,当初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被伯父禁足在院里,连出了院子都做不到。
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父亲死了,连凶手是谁都不知,自己也连最后一面没能见上。
心里压抑窒息苦涩。
难受极了
自己为什么那么懦弱无能,连喜欢的人与自己的父亲都保护不了。
现在的他一点也不快乐,只剩下了麻木。
他又躺下努力闭着眼,想着回到梦里。
但兴许是睡的多了,这一次怎么睡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