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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丝戏

牵丝戏(注:是短篇长文,有且仅有一篇)

“兰花指捻红尘似水……三尺红台万事如歌吹……”江南小巷内一个不大的戏台子上因为素衣戏子轻捻着兰指,白衣上的素纱随着他的旋转蹁跹飞扬,最引人注意的是他脖子上那精致的金铃。那金铃镂空雕花在末尾处还悬挂着一根金羽随着他翩若惊鸿的动作,一步一响,盈盈笑意坠入梨涡,纤纤玉指挽起素纱,唱出万丈红尘的悲欢离合。

围观的考聚了散,散了聚,不少人甚至准备掏出钱袋眼单有朦胧的泪花,准备打赏这戏子,但无奈囊中羞涩,只好长叹着离去。也有人猛吸着鼻子,眼中有朦胧的泪花,忙用袖子拭干,然后摇着头叹息着离开了。

“啪”那一声脆响声,戏子脖子上的红绳断了,伴随着金铃坠地时发出那一声脆响,那戏子也如同断了线的人偶般怔怔地坐在地上,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周围的人一看都四散去了。

“嗒……嗒……”是木屐落在青石板街上的声音,戏子茫然地抬起头,只见一位手持油纸伞的少女站在那,伞面上画着血红的彼岸花,红的让人心里滴血,美得惊心动魄。

“你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人了。”少女轻启朱唇,开口的声音淡漠又平静,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的故事来确认一下”

“你知道我唱的是什么对吗?”少年开口道,产音有些沙哑,仿佛台上含下是两个不同的人唱的。

“我唱的是牵丝戏,不是唱的一个戏,是一个人,是一个人偶和一个少年的故事”少年的声音凄凉而落寞,惨淡地笑着,眉目间染上不言而响的悲伤。

“从前啊啊,有位大户人家的小少爷,某天趁父母不注意,偷溜出去上街。”

【枫原少爷,您悠着点儿,等会老爷夫人发现了一定会说您的】

一旁的小厮小声提醒道。

【没事,他们最疼我了,再说不还有爷爷护着我吗?】开口的少年一头把松松散散的披在肩上,而且那一抹红色的挑染如同一片红色的花瓣后在发丝间,白色的深衣镶有红色的边,腰前挂着枫叶状的。玛瑙玉佩,纤长的玉指握着一柄桃花,木制成的扇子,枫瞳中流光溢彩,他是枫原家的少爷,枫原万叶算了,商城内首屈一指的贵公子,只是经常因各种原因被关在家里,很少有人能一睹他的真容。

一主一仆走在街上将近清明,街上的人少了许多,但叫卖声依旧不绝于耳:【糯米糕嘞!热乎的嘞!】【桂花藕粉糖糕!桂花藕粉糖糕!】【赤豆元宵嘞!五文一碗!】,万叶一一走过去细瞧,不少摊主招呼他道【公子来一碗吧。】万叶慌忙的摆手拒绝,直到来到一个钗子摊前,拿起一只金凤步摇,端详起来。自言自语道:【不知将这支步摇送给母亲,母亲还会生气吗?】说完刚准备招手去唤小厮看看,却一转眼发现小姐姐不见了,万叶匆匆放下步摇去找小厮。

对面的唢呐声和喇叭声一响,万叶就立马被吸引了过去,可被层层的人群挡住了视线,他什么也看不清,拼命地拨开了人群挤了进去,因为蓝紫色长发的妇人手持了两根木棒,控制着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偶。这人偶肤若凝脂,好似人的皮肤般光滑细腻,有着和妇人一样的蓝紫色长发,只是靠近脸颊的两边被一刀斜斜切下,一身紫衣用金线绣着花纹。伴随着妇人咿咿呀呀的唱腔舞动着,嘴巴也在一张一合的,好像真的在说话。无色的丝线牵动着他,他动作并不像普通的木偶一样那样僵硬,而是像人一样行动自如。万叶看呆了。

【好!】周围的人拍手叫好的,可万叶依旧不为所动,他呆愣愣的望着那人偶,枫瞳中映着那人偶的绝世容颜。

“啪”从天边的烟花四散的炸开来,金色和红色的丝线如同绣花一样绣在了这深蓝色的幕布上,接着却转瞬而逝,众人纷纷抬头望去:【快看!烟花!】

【不知有是哪家千金出嫁了!】

【唉!运气可真好啊!】

【毕竟马上清明了,不感紧嫁出去,否则就晦气啊。】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中烟花绽放开来。夜空的烟花,像一朵朵秋日的金丝菊,花瓣美丽妖娆,在夜空中尽情绽放稍纵即逝的美丽,一大颗烟花在人们上方炸开,流光溢彩,火星稀稀疏疏窜向四周,旋即又消失了。紧接着又有一个烟花在空中绽放,映着人们的笑脸,把原本乌黑的天空衬托得更加绚丽多彩,如诗如画,那声音震耳欲聋。千家万户在烟花的笼罩下,人们从四面八方迫不及待地走了出来,一起欣赏这壮丽的景观。

万叶依旧不为所动,他是入了定般,进入到一个结界内。那一颗巨大的樱花树下,站着一位身着奇特服饰的少年。但万业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他小心翼翼的踏出一步。脚下的结界就像湖面一样,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丹红色的枫叶飘落在湖面,万叶伸出手去接落下的枫叶。枫叶落在他的手中,化作一片青绿的叶子,万叶刚疑惑为什么是叶子时,那位少年转过身,身后巨大的两扇帽帘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万叶一惊,那少年正是他刚刚看到的人偶,只是他身后的长发变成了短发,有那双雾蓝色的眸子中影影绰绰地映出他的身影。

【你来了,万叶。】年向他伸出手,声音如同迷雾般朦胧而飘忽不定。

朝他走去,他每踏出一步,就会有枫叶落在湖面上,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樱花树下,白色的樱花如雪般纷纷而下,瞬间迷蒙了万叶的眼。何婉也依旧清晰的听着少年对他说什么:【可以再为我吹奏一曲吗?】

我也刚想说自己不会吹,可是身体却就像有了记忆一般,拿起手中的树叶吹了起来,声音悠扬而清脆,并不比任何乐器差。

【不知道现在能否拜托你一件事。】万叶下意识的开口。

【行吧,勉为其难。】少年表面上并不情愿,可是嘴角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

【等到枫叶红时,共赴故乡。】万叶笑着说 ,笑容几乎能将眼前之人融化。

【好。】他拉住了万叶的手,他的手光滑而又柔软,让人感觉很安心。

【那便以这枫叶为信物,与你就此约定了。】万叶将手中的枫叶交到少年手中,漫天的樱花再次席卷了它的视线。【少爷!少爷!】小厮在喊他。

【嗯?】也回过神来,身后的小四气喘吁吁的说:【呼……呼……那找到你了,少爷,刚刚我就看了会儿花灯,你就不见了。时候不早了,赶快回去吧。】

【看完这一场戏。】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戏台上。

【最后已经不早了,再这样下去,老爷会骂的。】小厮有些委屈道。

【无妨。】万叶说完就接着盯着那个人偶,仿佛世俗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

一场结束,围观的群众都四散着离去,只有几个当地的混混见那妇人长相俊美上去想骚扰几下,万叶刚想上前阻止,却见妇人拿起一旁的长枪,那把长枪泛着幽幽的紫光。枪柄与枪头连接处有着雷纹的标记做连接,金色与紫色的装饰四散在长枪周围,万叶对此见怪不怪,毕竟会民间艺术的人,会些功夫,也是很正常的。

混混一看是会功夫的妇人就慌忙逃走了,妇人并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的将长枪放回头也不抬地卸着妆问万叶:【你来干什么?】

万叶上前一辑:【在下枫原万叶借您傀儡戏精湛,着实佩服,在下想向您学习这门技艺,不知您意下如何?】

幕后的幽暗烛光下,妇人的脸忽明忽暗,影影绰绰的在雕花的铜镜上投下,她清丽的容颜,在她那淡漠的眼角下有一颗泪痣,但他依旧没有回头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说:【你确定吗?为了学习傀儡系放弃一切,放弃你现在的安逸生活。】

一旁的小厮一听慌了,想去上前阻止,却被万叶抢先开口:【是的,我确定。】

【少爷!】小厮凄厉的哭喊着:【让姥爷和夫人他们怎么办啊?!】

【放心,我学之后自会回来来孝敬他们的,你先回去吧,给爹娘他们说一声。】万叶有些惨淡的笑了笑,遇到为了自己的理想,他必须放弃一切。【少爷。珍重。】老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朝万叶鞠了一躬,抹着泪离开了。

【什么?!这小子要学傀儡戏!】人家主拍,而且他洪亮的叫喊声回荡在房内的大厅中,振的院外的飞鸟四散奔逃。

【是的,少爷不知走的鬼迷心窍,一直盯着那夫人手中的人偶看到都发痴了。】小厮跪着着战战兢兢的说。

【啊呀!我就这一个独子啊!呜呜呜呜呜……】枫原夫人说着就暗自,擦着眼角的泪。

【依我看这就是那孩子的命。】一声苍老的叹息声响起。一位满头华发的老人拄着拐杖出来,枯柴般的手上布满鸡皮。脸上是岁月镌刻下的痕迹。

【欸?爹,您老人家怎么来了?】枫原家主忙上前扶住老人。

【想去就依他去吧,哎,是命也是孽缘啊……】

老人揉了揉酸痛的腰望着门外的夕阳出神,初春时节,门外的风树错落有致的排在一起,树上的叶子也稀稀拉拉的,有的只发了一点点嫩黄的新芽,在夕阳的映衬下写的是那么娇小又无助。

【枫原这一脉就在他手中断了吧。】让他一声阖了阖昏黄的浊眼。

万叶跟随妇人回到了他的家中,从妇人口中得知她名叫【影】,一直专注于打造最完美的傀儡和傀儡戏,而刚才表演用的人偶,不过是一个比较完美的残次品而已。

那天以后万叶再也没有见过那只人偶,平时【影】待他还算不错,哪怕有时自己愚钝,有的东西不会要学好几遍。【影】也会停下来耐心的教他,但是【影】一直拿着普通的傀儡来教他,也从来都没拿出过第一次见面时惊为天人的傀儡,这让万叶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对人偶的好奇又添了几分。

有一天万叶按耐不住对人偶的好奇,心中百爪挠心,似有无数蚊虫啮食着,弄得他心痒难耐,他趁着夜色偷溜进【影】从不让他进,也没向他提起的一个暗道旁。暗道的门是用木头做的,周围分别有四个石头做的机关上有着文路奇特的花纹,万叶依稀记得【影】来过这儿,机关的顺序分别是左上打四下,右下打三下,而他碰巧在那时看见了,所以就顺势记住了这机关的顺序。

【左上四……】念着口诀抄机关拍了四下,机关其中一面闪着而浅淡的幽幽紫光伴随着沉重的轰鸣声转动起来。他照样去另一个机关处拍了三下,伴随着沉重的轰鸣声的结束,暗道的木门吱呀一声应声而开。

万叶欣喜若狂,他克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一步一步借着月光下了暗道。暗道很黑,万叶扶着墙一步步的挪移着,却在最后一级台阶时一脚踩空直接铺到一个光滑而柔软的东西上。

【是哪个冒失的家伙闯入我的房内,又主动给我投怀送抱呢?】随着一声倾向,万叶面前突然闪起两团幽暗的蓝色的光,像是鬼火一样的两团。

万叶吓了一跳:【你……你是谁呀?】就哆嗦着起身,准备冲出楼道外,却被一只手慌忙拉住:【不是你要找我的吗?】

【你是!那时的人偶!】万叶吃了一惊:【那你怎么会说话!】

然后朝万叶脑袋上来了一个栗子:【我与普通的傀儡不同,虽是同种,但是我是他比较完美的制作之一,自然与普通的傀儡不同。】

【该怎么称呼你呢?】揉了揉泛红的脑袋问少年。

【叫我阿散吧,以后想找我就随时到这里,要不然我一个人也太无聊了。】说着就嘟起了嘴,看上去就像一只小包子,万叶忍不住用手戳了他一下,发现竟然是软的,和正常人体的触感一样。

【你是什么做的?】思索了一下才开口,虽然他觉得这么问不太礼貌。

【但是木头啊,但是是一种时间含有的纯白木头,然后我那个创造者应该是会点法术的,把我变得和人差不多,只是……】阿散说到这儿忽然顿住了。

【只是什么?】万叶追问道。

【我没有心。】阿散平静的说了让人不平静的问题。

【就这?多大点儿事儿?】万叶不以为然。

【哎呀!不是!】阿散急得一把抓住万叶:【心不是是你们最重要的东西吗?】

【他只是对我们来说,不是对你来说。怎么?你想成为人吗?】

【嗯。】

【人偶多好啊!可以长生不老!】啊?!】

就这样他们吵了半天也没出结果,最后谁都不理谁了,而且万叶过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他怕被【影】发现。

但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他们没见几次面就被【影】发现了。

【听说你找到那小子了。】【影】坐在大堂上的紫眸中闪过一丝失望。

【徒儿……只是好奇……】眼神躲闪着,低着头不敢瞧正位上那位身着紫衣的美丽女子嗫喏着开口道。

【罢了,不追究你的过错了,还有你可以出师了。】【影】微微扶额叹息道。

【啊?!徒儿还没学到傀儡系的精髓呢!】万叶扑通跪了下来,有些狼狈的爬到【影】的跟前:【您还没教徒儿怎么制作傀儡呢!】

【影】伸出手轻抚着万叶柔顺的雪发:【就不要你了,只是觉得你可以去创造更好的戏,所以带上他,你们一起去唱尽这人间百态吧。】

【嗯。】万叶的点了点头,含泪向【影】拜了三拜:【祝师父万寿无疆,享一世安康。】

【对了。】影忽然叫住了临行的万叶。

【怎么了,师父?】我从勉强挤出一丝笑,他擦了擦泪问道:【还有什么事要嘱咐徒儿的吗?】

【要记住,他是无心的人哦,如果有一天他得到了心,那么他就是一个真正的人了,以及千万不要让他落泪,如果他一旦落泪,说明他就已经具备了人的七情六欲了。】

【是,徒儿谨记于心。】最后忘了眼影,可他眼前恍惚了一下,隐隐绰绰看【影】,穿着与现在不同,周围散落着各种图纸。在制作一个人偶,这画面一闪而逝,所以他也没多太在意。

【影】将万叶和阿散送至门口递过一杯酒,说:【若有缘 他日必会相逢。】

酒杯中映衬着着如血的残阳和片片层层叠叠的薄云,万叶一扬头将和着美景的酒一饮而尽。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打伞在一旁摇着头轻弹,然后火花也并肩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唉,哎,既然阻止不了命运的轨迹,那就顺应它吧……果然……做不了一个出色的傀儡师啊,真】【影】长叹着紫眸中落满了夕阳的余晖。

万叶带着阿散安顿好后就去了戏院。

街上人来人往,前面即是灯市,远远望去,千盏明灯如同漂浮在天河上的皓月反星,光华璀璨。融融如海,伴着天空不断绽开的烟火,真个如瑶宫仙景,灯火如明珠般夜放光华,映照之中,高大巍峨的戏院宛如一座晶莹剔透的珠宫贝阙,被东西两侧交空的复道和飞阁,远远望去便是架构在虚空里,其上灯火氤氲若天宫星市。

【我们去戏院干嘛啊?】阿散不以为意的问万叶。

【去找合适的素材和参考。】万叶的枫瞳敛尽了人间所有的烟火,他回眸对阿散笑着温柔又娴静。

世间的嘈杂仿佛在这一瞬间悉数在他耳畔,寂静的世界里,唯有他的笑靥在火树银花中莹润如绝世瑰玉。他的枫瞳街边流光溢彩的花灯,仿佛敛进了所有尘世的芳华,让人不由自主的沉醉其中。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万叶终于忍不住被他这样目光灼灼的着,轻笑着开口问。

【没,没什么,我们赶紧进去吧。】红了红脸,尴尬的收回目光,和万叶一同走入了戏院。

他们坐在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一边喝茶,一边看戏。

台上正唱着《生死恨》,讲述着在战乱年间士人程鹏举和少女韩玉娘被俘后发配到张万户家为奴,并在俘虏婚姻制度下结为夫妇。玉娘鼓励丈夫逃回故土,投军抗敌。逃走后历经磨难,流落辗转重返故园,程鹏举因抗金有功,出任襄阳太守,后来一鞋为正则与玉娘重圆,但玉娘已卧病不起然而逝。

最著名的长短就是西皮流水长短,台上的一年云鬓少,贴着满头珠翠,穿着一件对襟绣花青衣,水袖轻拂唱腔圆润饱满,台下窃窃私语的观众忽然把嘴都闭上了,万叶也捅了捅还在嗑瓜子的阿散:【嘘,要开始了。】

【什么啊?】阿散一脸茫然的吞下最后一粒瓜子后坐直了身体,毕竟万叶的话他还是听着的。

【说什么花好月圆人亦壽 山河万里几多愁,胡儿铁骑豺狼寇,他哪里饮马黄河血染流。尝胆卧心全忍受,从来强项不低头,思悠悠来恨悠悠,故国月明在哪一州。】

【好!】台上那举世无双的红妆人艺惊四座,众人纷纷拍手叫好,不少的人还取下自己的手指朝她扔过去。

【这是干什么的?】阿散问。

【打赏如果表演的好,观众就会打赏。怎么你也想试试?】万叶反问着准备取下腰间的玉佩。

阿散摇了摇头:【那万一砸伤了人呢?】只听“咣当”一声,一个玉镯正正准准的砸在了那玉娘头上,她的头上淤青,咬着唇忍着疼,硬生生的把泪憋了回去了。

【欸?上去很疼,我为什么不哭出来,不斥责那些砸他的人,或者叫他们不要扔了。】阿散又接连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哭出来妆会花的,吃了他们的话,下次戏院的观众就会大大减少的,那些彩头是额外给那些细致的,如果不扔的话,他们得到了财物就会大打折扣。】万叶费了好一翻一番口舌才给阿三说清楚。

一场戏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场,只有那台上举世无双的红妆人,暗自垂泪去捡台上的金银细软。想拉着阿散离开,却一转脸发现人不见了,再一看阿散已经来到台前。

无奈之下万叶只好跟上去:【看姑娘方才唱戏时,记忆虽无可挑剔,但却并未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想必姑娘必有心结,不知在下能否为姑娘解答一二。】

【与他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怎奈何和我家道中落,流落街头,成为一介戏子。】红妆人默默用袖口拭眼角的泪哽咽道。

【欸?为何不能在一起?】阿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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