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为相柳做药总是留一分退路,比如毒药是很毒,绝对满足他的刁钻要求,可或者有特别颜色,或者有特殊气味,总而言之,都不可能拿去毒杀那些被环绕保护的大人物。小六本以为时间长了,相柳会找他麻烦,可相柳竟然对“色、香、味”没有任何要求,只要毒性达到他的要求,他全部接收。
小六凭借他那七零八落的医术和毒术推测相柳因为体质特殊,所以功法特殊,是以毒修炼,小六制作的每一份毒药应该都是进了他的肚子。
想透了这点,小六暂时松了口气,开始变着法子把毒药往难吃里做。
一年来,叶十七仍然每日都摘花送到馨悦以前住的房子的大门前,第二日再去把前一日的换掉。
每天看着他失落而归,眼里有淡淡的忧伤,玟小六有些不忍心,倒也没劝他,由他去。
这天早上他正准备来送花,看钱前一日的花已经被拿走了,心中惊喜万分,却迟迟在原地挪不动一步。
过了许久,里面的人估计他已经走了,打开门一看,正好照了个对面。
辰荣馨悦看着他手里的花,伸出手,没好气地说:“还给不给我?”
叶十七小心翼翼地把花给她,“馨悦,对不起……”
辰荣馨悦“你道什么歉?”
辰荣馨悦他不回答,辰荣馨悦继续问:“你打算一辈子待在清水镇吗?”
涂山璟“我这次和你一起走。”
辰荣馨悦馨悦抬眼看了他好一会儿,嘴角上扬,“行吧,原谅你了。”
过了几日,老木给麻子和春桃举行了简单热闹的婚礼。
邢悦来了,小六很惊讶,也很高兴,她随了一份大礼,小六更高兴了。
老木迎来送往,小六没什么事,坐在院子一角,专心致志地啃鸡腿。串子突然冲过来,结结巴巴地说:“有……有贵客。”拖着他往外走。
相柳一袭白衣,站在回春堂门口,长身玉立,纤尘不染,就好像一朵白莲花,还是被雨水洗刷了三天三夜的,干净得让所有人都想回家去洗澡。老木甚至不好意思接他的贺礼,双手使劲地在衣服上擦着,生怕一点汗就脏了人家。
小六嘿嘿笑着走了过去,随手把啃完的鸡腿扔到地上,两只油腻腻的手从相柳手中接过贺礼,还不怕死地在他手上蹭蹭。相柳笑意不变,只是视线扫向小六身后的串子,小六立即收敛了。
小六把贺礼递给串子,对相柳躬着腰,谄媚地说:“请屋里坐。”
相柳进屋坐下后,恰好看到了辰荣馨悦,笑意顿住了,不过片刻就恢复如常,不知是敬还是怕,他身周三丈内无人敢接近。
十七坐在馨悦旁边,注意到相柳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护着她。
小夭小六问相柳:“你要的药,我都给你配好了,应该没有差错吧?”
院子里,一群年轻人在戏弄麻子和春桃,时不时爆发出大笑声。小孩们吃着果子,跑出跑进,老木和屠户高几个老头边吃菜边说笑。
相柳相柳看着俗世的热闹,不屑又不解地问:“等他们都死时,你只怕依旧是现在的样子,有意思吗?”
辰荣馨悦也等着他的答案,她跟相柳有一样的疑惑。
小夭小六说:“我怕寂寞,寻不到长久的相依,短暂的相伴也是好的。”
小六的话让她想起来上辈子在紫金顶的日子,突然有些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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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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