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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池媛迟迟不见白岁笙回来,心里不免地有些担忧。
拉下拉链,朝着白岁笙走的方向望去,可无尽的黑暗使她只能望而却步。
她自己只是个治愈系异能者,遇到危险都不一定能够自保,贸然离开队伍,遇见怪物无疑是送死。
无奈,她只能去隔壁找异能者帮忙。
池媛“你们睡了吗”
池媛站在三人的帐篷外,与旁边热闹话语声不断的帐篷相比,这里安静地像死了人一样。
马嘉祺“没有”
马嘉祺拉开了帐篷的拉链,池媛蹲下身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
三个人盘腿而坐,都不敢太靠近,像是在搞什么三角形祭祀仪式似的。
池媛“白岁笙还没有回来,我有点担心她”
池媛“你们谁可以陪我去找一下她吗”
此时已经将近九点半,通过了解今早遇到狂怒者的时间来计算时间,十二个小时或许已经到了,白岁笙若是还不回来只能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回了。
突然林中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声音,这在寂静的夜显得格外突出。
池媛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地向后看去。
白岁笙
白岁笙强硬地扯出一个笑容挂在脸上,眼神却是要毁灭世界的空洞。
刘耀文“真亲了?”
白岁笙怨气冲天地朝刘耀文刮了一眼。
刘耀文“到城里我会给你偷一车漱口水的,兄弟”
刘耀文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想了下那场面,差点没过去。
白岁笙“拱,我跟他舌吻干嘛”
白岁笙“我还不如自杀”
白岁笙说着也想了一下那场面,直接干呕了起来,整得她现在想拿马毛刷子刷牙。
白岁笙“不行了,打了一天的树,效率比光头强还高”
白岁笙“我累了,今晚就不守夜了”
白岁笙摆摆手,同池媛一起回到了帐篷内。
若不是土地被雨水打得个透湿都是泥巴,她怎么说也要学习一下祖先走路。
…
白岁笙正酣然入睡着,朦胧中感受到脸上传来一阵热乎的触感,压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强行睁开双眼,便与一双晶莹剔亮的宝石般的双眼对上。
三好“喵~”
白岁笙迟疑了片刻后,抬起纤纤玉手将三好从脸上抓了起来,三好却只能胡乱地挥着爪子。
白岁笙
她半只手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只是她心里原本想着把三好拎给刘耀文,但是像死尸一样躺在地上实在舒服,于是没撑过去又睡着了。
……
再次醒来,醇香的面包味涌入鼻腔。
池媛“醒啦?”
池媛“要不要面包,芝士夹心的”
池媛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两块被挤扁了的面包,递到白岁笙面前。
白岁笙接过池媛的面包,撕开包装,狼吞虎咽地啃掉了半个面包。
白岁笙“要是今天路上有河,河里有鱼就好了”
说着白岁笙戏瘾上身,假意抹去了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池媛“你还会捉鱼?”
池媛眼里有些期待和羡慕,巴掌大的面包将她的腮帮子撑了个够满。
白岁笙“我自己学的”
白岁笙“厉害吧”
白岁笙对着池媛扬了一下下巴,就是想让池媛夸她。
池媛“那你能教我吗”
白岁笙“当然”
白岁笙“我教人可厉害了”
白岁笙“刘耀文都是我徒弟”
越说越自信,白岁笙将打结打成了蝴蝶结的头发撩到耳后,两块面包就此被吞入了白岁笙肚囊中。
倏然,帐篷从外面被扒拉了两下。
马嘉祺“你们好了吗”
马嘉祺“山下有丧尸围过来了”
后半夜是马嘉祺守的夜,这期间他被蚊虫骚扰过不少次,但在这广袤无边的森林里头他做不了什么,只能等着天空一点点地被重新染上颜色。
白岁笙拉开了那隔绝了明与暗的拉链,惬意的光毫不保留地倾泻在她的身上。
只是乱糟糟的头发显得整个人狼狈不堪,没有梳子傍身她只能用手指慢慢地顺开毛发。
随意扎了个低马尾后,白岁笙也加入了收拾帐篷的行列中。
……
用指南针重新定好方向后,众人接着踏上了路途,若不是大家一致的安静地一句话不说,看上去倒像是来登山旅行的。
随着众人的靠近,那凹凸不平的千万颗石粒堆叠而成的山坡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扬起头颅的几块灰石上冒出了簇簇绿花。
舒陆旭“我们要爬上去?”
颤抖的声调从舒陆旭的咽喉中冒出,惊愕的眸光流盼在有三四层楼高的崖壁上。
童芜菁“这个高度摔下来,会残废的吧”
童芜菁也胆怯地吞咽了下口水。
马嘉祺“这是在所有路线中最好的方案了”
马嘉祺将背包靠着腿放下,从里面找出铁钩与绳子,将其绑在一块,然后仰头准备将钩子扔到石壁上去。
投掷到目标地后,马嘉祺用力向下拉,又尝试将自己整个人吊在半空中确保无误后才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准备工作忙活完后,大家虽然心里惶恐,但为了活下去也只能硬着头皮学着别人的攀岩姿势拙劣地攀登。
遽然,周围风声四起,似有庞然大物在混乱中狼奔豕突朝着众人袭来。
尸鸟“啾——”
比昨日更多,更大的尸鸟聚拢在众人的头顶之上,阳光只能慌乱地夹缝而生。
不过这些尸鸟倒是不急着攻击人的肉身,而是刁钻地朝着麻绳和背包叼去。
舒陆旭想要伸手拍开那盛满了骚臭的鸟嘴,却又担心惹怒尸鸟导致死亡来得更快,只能敢怒不敢言,眼睁睁看着手上的麻绳越来越细。
白岁笙“呸”
白岁笙单手拉着麻绳,一掌呼走了一只出头鸟,又对着右边赶来挨打的尸鸟使出了一记旋风掌。
半吊在崖壁上与飞禽作斗争,再加上自己没有具备攻击性的异能,无疑是处于弱势的,想到这一点,马嘉祺双脚攀在石廓上,不顾尸鸟的撕咬爬到了山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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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