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她七岁。
“你为什么一天天的就不能让人省心呢?”
她打碎了家里的花瓶,低着头站在一旁,母亲一边责骂她一边打扫一地的碎片。
“你别站在这里了!”
她不知道该干什么,走出了家门。
”我要走得远远的,看你怎么办。”
她这样想着,一直走,一直走,她感觉自己走了好久好久,这下她就找不到自己了,可实际上也不过是离家三百米。这是她的“秘密”基地,她常常一个人来这里,自言自语,就好像把秘密说给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