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一回宫就感觉殿内分外冷清,找遍整个徴宫,也没看见菡芝。召开下人一问,才知道她被宫紫商请去羽宫一叙了。
“宫紫商没事怎么会找菡芝?”宫远徴疑惑。
“……羽宫?”
突然,宫远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目光一瞬间变得阴鸷,黑沉着脸快步朝门外走去。
羽宫。
宫子羽坐在菡芝的对面,正要说些什么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争吵声。
宫远徴站在羽宫门口,守门侍卫看他一脸煞气,怕他对执刃不利,上前阻拦,不敢放他进门。
“滚开!”
“徴公子,未得执刃传唤,你不得擅闯羽宫!”
羽宫侍卫只听命于宫子羽,对于宫远徴的命令无动于衷,依旧挡在门口。
“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拦我?”
宫远徴暴怒,不欲多言,直接与侍卫打斗起来。
房内,宫子羽正想和菡芝说什么,此时侍卫来报,说徴公子欲闯宫,被侍卫阻拦,在门口和侍卫打起来了。
看着菡芝担忧的神色,宫子羽心里又是一阵吃味,但还是挥手让侍卫把宫远徴放进来。
不稍片刻,就看到宫远徴像个炮弹一样冲入房间,他看清屋内只有宫子羽和菡芝两人时,彻底沉下了脸,他的眸色黑得纯粹,带着浓重的戾气,看着宫子羽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团烂肉。
“宫子羽,你个狗东西!我就知道是你!”
说着宫远徴就冲上前,用力往宫子羽脸上揍了一拳。
“宫远徴,你疯了!”
宫子羽也不甘示弱,上前和宫远徴撕打起来。
菡芝看着两人扭作一团,着急的上去想把他们分开,但是女子之躯力气真的有限,人没扯开,自己还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摔在地上。
“芝芝!”
宫远徴虽然生气,但还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菡芝的情况,反手给了宫子羽腹部一拳,将他一把甩了出去,然后立刻跑到菡芝身边,小心将她从地上扶起。
菡芝借机抓紧宫远徴扶着他的手臂,“远徴哥哥,别再和执刃纠缠了,我们回去吧!”
宫远徴用微微发红的眼睛看着菡芝,眼底泛着难以掩饰的委屈,面对菡芝略带祈求的神情,宫远徴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他的眼神变得冰冷。
宫远徴转向宫子羽时,他又变成了那个不好惹的徴宫宫主:“宫子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底那些龌龊的心思!我警告你,有些人不是你能肖想的!”
说完他也不管宫子羽的反应,拉着菡芝就往外走。到门口时,宫远徴停了一下,开口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有些人啊,自己几斤几两都摸不清,别到时候执刃的位子保不住,人先死在后山了!”
说完之后,他回头目光一瞥,冲宫子羽露出了一个满是嘲讽和不屑的笑容。
在回徴宫的路上,宫远徴拉着菡芝一言不发,步子却越走越快。
菡芝感觉他状态不对,停下了脚步。
宫远徴发现菡芝不走了,也停了下来,依旧不说话,只是用满是受伤的眼神看着菡芝。
菡芝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远徴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嗯。”宫远徴撅了撅嘴,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
“是因为我来了羽宫?”
“嗯。”
菡芝疑惑:“为什么呀?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看着菡芝一脸无辜,宫远徴气鼓鼓地开口:“你为什么要单独来见宫子羽?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好,是不是后悔选我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