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卓禹刚挂断电话,付钰恒住在床上翻来覆去,显然没有睡着。
付钰恒冷白色的肤色染上了驼红,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又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付钰恒燥热地把身上的黑色西装给脱了,扯下了领带,快速地解开白色衬衫上一颗颗的扣子,全速扔到房间一角的地板上。
付钰恒身上的腹肌,瘦而不柴,肌肉线条流畅,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他碎发贴着眉,迷离的眼眸看向孟卓禹。
付钰恒迷迷糊糊地道:“我好热!好热好热。”
孟卓禹听到他烦躁的话,走到了床边。
倏然,付钰恒一手勾住孟卓禹的脖子,两人更加贴近,温热的唇带着酒气轻拂过冰凉脖颈的汗毛,燥热的付钰恒享受着他身上的凉意,滚烫的呼吸声至耳骨向下。
而后,还不等孟卓禹反应过来,付钰恒的嘴唇温热地咬在他寒凉的脖颈上。
孟卓禹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孟卓禹颤抖起来,看着双眼迷离的付钰恒,用冰凉的手摸上他薄红的脸,问道:“你怎么这么烫,还咬我?”
蓦地,已经心迷意乱地付钰恒又贴上了他冰冷的脖颈上,灼烧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又狠狠的咬一口。
孟卓禹冷白的脖颈上留下两道鲜艳的咬痕,看起来格外醒目。
孟卓禹感觉不对,扒开付钰恒勾上来的手,手摸着脖颈上的咬痕。
孟卓禹瞪大眼睛看向这个热得还要把身上没脱完的衣服脱了的付钰恒。
“你醉酒发烧这么厉害的吗?得靠咬人缓解啊,你已经咬我两回了!”孟卓禹伸出两只手指比着说道。
付钰恒眼神飘忽,朦朦胧胧,眉眼染上几分溃散,许是喝醉酒的缘故,他唇红齿白,耳朵也是红的。
付钰恒忍不了身上极其难耐的燥热,昏睡了过去。
孟卓禹以为他是太累睡过去了,走过去帮他把扔在地板上的衣服放在桌上叠好。
孟卓禹又走到床头帮他掖了掖被子。
付钰恒忽然伸出了手,紧紧的抓住了孟卓禹的手腕不放开他。
孟卓禹的手腕被他抓紧得通红,在睡梦中的付钰恒喃喃自语道:“不要走,不要走好吗?不要留我一个人,我好怕,好怕。”他说得酸涩又痛苦。
付钰恒的小眼角沁出一颗泪,在黑夜里留下细细地一条晶莹透亮的线。
孟卓禹哪里都没有走,没有离开他,而是躺在了他的一边,让他握紧自己的手,看着他伤心流泪的侧脸,不禁心疼。
不知不觉,两人便睡着了。
“滴滴滴滴”放在床头的Moto V3的闹钟铃声响起。
早晨的阳光懒洋洋的透过窗户,卧室内被映照的一片金黄,温暖舒服,孟卓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关掉了闹钟,现在是七点整。
孟卓禹伸了伸懒腰,偏过头,发现付钰恒已经醒了,盖着被子坐在床上,手里捏着装着发烧药粉末的药瓶,因为昨晚喝了,所以药瓶里的粉末少了一半。
付钰恒盯着手里的药瓶,桌上的衣服,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红印,眼神黯了黯。
付钰恒看见他醒了,问道:“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
孟卓禹淡然笑道:“你昨天喝了酒吧,又发烧,烧得这么严重。”随后指了指自己脖颈上的两道咬痕和手腕上的红色抓痕,说道:“你昨晚做的那些事,我不怪你。”
付钰恒那双带着水雾的眼睛看向他问道:“不怪我?”
孟卓禹再次说道:“嗯,不怪你,你在家里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再工作,有事打电话。”
说完,孟卓禹马上收拾好东西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