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饭余玉出门看了一眼,隔壁狐白的房间还是静悄悄的,余玉有些担心。
她悄悄下楼,大堂里只点燃了一盏昏暗的油灯,门被栓上了。
会不会是门被锁了狐白才回不了的?一想到狐白可能在外面一个人孤零零的呆着,余玉将心比心觉得不能就这么让他在外面呆下去。
想想就怪可怜的,凤白和李白居然说不管就不管了。
她琢磨了半天,才打开了大门。
外面黑漆漆的,余玉有些害怕。
她喊着狐白的名字希望得到他的回应。
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返回客栈拿了那盏油灯,有些迟疑的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喊着狐白的名字。
走到一片树林前面,她不敢动了,黑漆漆的树木就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一阵风吹过,响起"沙沙"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走动一样。
她打了个寒颤,实在是害怕的很,呼喊的声音都带了点哭腔。
余玉狐白,狐白你在哪啊?你再不出来我回去了……
突然一双手拦住她的腰,余玉一惊,手上的油灯掉到了地上,居然就灭了。
她刚想喊,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她突然想起来下午的时候凤白说的采花贼,突然一阵后怕,脊背一寒,对自己的莽撞懊悔不已。
揽着自己腰的手十分有力,她连挣脱都做不到,她张嘴咬住那人捂住她嘴的手,他疼的私"嘶"了一声,却还是没有松手,还抱着她往树林那边走。
余玉"唔唔唔……(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却根本撼动不了男人半分,心想完了,该不会自己运气那么烂,真的遇上采花贼了吧?
男人在她身上点了几下,就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余玉想喊却发不出声音了,显然他点了自己哑穴。
他把她压在一颗大树上,粗糙的树皮咯得她后背疼,双手被他制住举起,摁在树上,双腿之间挤进一只腿。
男人甚至还有余力空出一只手来暧昧的摩挲她的脸庞,她偏头躲过,却惹来一声轻笑。
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笼罩着她,余玉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猛兽抓住的小动物,猎食者将猎物戏弄一番,才将猎物彻底杀死。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硬的掰过她的脸,余玉已经想到自己接下来的遭遇,终于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泪水滴到狐白手上,带着点暖暖的温度,却烫的他的手一抖。
狐白既然害怕,还出来找我做什么?
他出手解了余玉的哑穴。
狐白如果看到你的不是我,你就会是刚才那个下场。
听到熟悉的声音,余玉心下一松,就觉得浑身发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狐白不得不抱住她,以防她滑到地上。
余玉小声啜泣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打起了嗝。
狐白听着有些莫名的心烦,他有种又想把她的哑穴点上的冲动。
狐白别哭了。
余玉不听,软绵绵的捶了他胸口几下,比起打人更像是撒娇。要不然现在余玉还没缓过来,没有力气,拿锤子捶死狐白的心都有了。
狐白被她这几下捶得心跳漏了一拍,觉得有种怪异的感觉。
狐白别哭了好不好。
口气不自觉的就软了下来。
然鹅没有什么卵用,余玉还哭得更凶了,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哭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