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方多病看着李莲花受伤虚弱的样子,十分担心。开口道
“你怎么样了?”
“无事。”
“这次无端猜测你是药魔,害你受了伤,对不住了,我代离儿向你道歉。”
“方少侠勇于承认错误,我又有何理由可为难你的?其实啊,我一开始就没因为此事怪你,毕竟你那智商,,没的说喽。”
“你!”
方多病被李莲花刺激到了,
“我是那么笨的人吗?只是一时判断失误而已,哼!敢质疑我的智商,就不怕我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吗?”
“哼哼,我还有狐狸精陪我。”
方多病瞪着双眼瞅了瞅狐狸精,又不甘心自己被一只狗取代,本来抱着双臂的他又朝李莲花走过去,扶着他的手臂。
“算了,还是扶你回去,谁叫本少爷心地善良呢?”
回到莲花楼,乔婉娩已经在等待着他们,看见方多病搀扶着李莲花,她急忙走上前担心地问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受伤了?”
“我没事,别担心。”
李莲花冲乔婉娩笑着说。
“对了方少侠,今日多谢你送我回来,不知可否送佛送到西,再发发你的慈悲善心帮我去街上买些药回来?”
李莲花问道,一边微笑一边盯着方多病。
“好,我这就去!”方多病暗爽李莲花夸自己了,立马就动身往街上去。乔婉娩扶着李莲花进了楼。
“阿娩,我们走吧。”
“去哪?你的伤先处理一下吧。”说着乔婉娩伸手想去扯开李莲花胸前的领口,被李莲花攥住手,乔婉娩抬头,刹那之间,四目相对,情义流转间,一股暧昧的气氛涌现。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乔婉娩说着已红了脸,李莲花看她害羞的模样,心中只觉得可爱不已,说道:
“我没事的阿娩,我们现在走吧,我有件事要去做。”
“那方少侠呢?”
“他括噪不已,我不想一路上听他叽叽喳喳,耳朵都起茧子了。”
乔婉娩轻笑,她还没见过有谁能让一向淡定无谓的李莲花感到烦闷不堪的,看来这方少侠当真算得上是李莲花的克星了。
“去云隐山,见一趟我师父。”
云隐山上,李莲花跪在“恩师漆木山之墓”漆木山坟前。
乔婉娩微微触动,她小心地看着李莲花,想要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一看他那严肃而凄凉的神情,乔婉娩就知道李莲花已经在伤心了,她虽不知李莲花跟他师父的具体事情,但之前他还是李相夷的时候跟她提到过一些,说是他师父收留了那时还是乞丐的李相夷和单孤刀,将他们抚养长大,将自己的毕生绝学都教给了他们,这简直就是再生父母,不难怪李莲花不难过。
“老头,我来看你了,对了,还给你带了个人,你猜猜是谁?”
“阿娩,过来拜拜我师父吧。”
乔婉娩走过来,与李莲花一同跪拜。他拿了瓶酒,与师父喝上两口,说:“师父,笛飞声现世,只要顺着他,一定能找到师兄的线索,等着我,到时候我把师兄找回来了,我们就一个在左一个在右,陪着你,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思及从前在云隐山的过往,李莲花一直觉得是自己是的骄傲自负气死了师父。眼眶发红,不一会儿泪水就流了出来。等祭拜完,回去时乔婉娩从后面紧紧握住李莲花的手,自己不能改变什么,就只能这样,陪着他,静静安慰他。
回到莲花楼,已经是晚上。李莲花忽觉得静脉膨胀,“发作时间可越来越短了啊。”他想支开乔婉娩,便说:
“阿娩,我有些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好,你好好休息。”
乔婉娩刚出去,又忽然转身想问问李莲花明天该去何处,竟看到李莲花已倒在床上,浑身发抖,大颗大颗的汗往外渗。
“相夷!你怎么了?是不是毒发了?”
“阿娩,出去!”
看到李莲花的脸因痛苦而扭曲,乔婉娩哪里肯走,她只恨自己没有极强的内力来帮助李莲花压制毒素,看着干着急。
“冷,好冷。”李莲花把自己蜷成一团了,还是觉得周身寒冷无比。乔婉娩急忙拉着被子裹在他身上,环抱着他,
“相夷,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
“冷”
乔婉娩急得没有办法,只好自己也进来抱着李莲花,拉着被子裹住两人。暖意将李莲花包围,之前那些年,毒发之时他只能独自一人蜷缩在床上,痛苦的捱过去,现在乔婉娩在身旁,他好眷恋,这温暖。乔婉娩这束光似乎真的照亮了他,过了半个时辰,李莲花已晕睡过去,乔婉娩替他掖好被子,去拿了盆热水来替他擦汗后坐在床前。十分心疼,
“相夷,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