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糖人喽!”
“包子!新鲜出锅的包子!”
“糖葫芦!诶,姑娘,买个糖葫芦吧!”
乔婉娩走在大街上,穿梭于人群间。
“上回书说到,这个四顾门门主李相夷和金鸳盟盟主笛飞声东海一战……”
听到此乔婉娩不禁停下了脚步。
“双方皆损失惨重,两人都下落不明。有传言称呐,两人,都死了!”
“李相夷不是天下第一吗?天下第一怎么会死呢?”
“唉,这李相夷十五岁便问鼎武林,成为天下第一,十七岁建立四顾门,少年意气,何等辉煌。可惜了。”
“要我说啊,这天下第一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了?说不定是受了伤,到哪个地方养病去了。”
旁边一人又说:“可是就算再重的伤,也不可能养九年啊。”
……众人议论纷纷。
“相夷你看,你人虽不见了,名声却还是那么大,他们都记着你呢。”乔婉娩心里想。
她走到一处茶楼歇脚,喝茶间,嫖到门外略过一人的身影,那侧脸,她一下子就认出来
“是相夷!”
于是连忙追了出去。
李莲花出来买了点肉和菜,准备回去尝试新的菜谱。就听到后面突然传来一女声:
“相夷!”
这声音,是阿娩!她怎么来了?
可是李莲花此时心中想的却是赶紧走,不能让阿娩认出他来。在他思索间,乔婉娩已追上前来,拉着他的衣服让他转过身去。看着日思夜想的脸庞此刻就出现在眼前,乔婉娩再也忍不住,泪水模糊眼眶,
“相夷,我终于找到你了。”
李莲花看着一脸痛惜,劳累憔悴的乔婉娩,心中万分悲痛。却明白,此刻他们无法相认。便说:
“哈,,,哈,姑娘,你认错人了,在下李莲花,只是一个江湖游医,并非你所说之人。”
然后又故作轻松地笑着说:
“姑娘这般模样,应当是寻人多时一时心急,才会将我认作是他了吧。看你劳累不堪,还是多休息休息,注意身体。”
“你真的不是相夷吗?”
乔婉娩听着眼前这人的话,确实也感受到他和相夷一点都不同。于是便松了手。
“姑娘请便。”
李莲花说着便朝前走去。乔婉娩呆在原地,看着李莲花熟稔的和街坊邻居打招呼。心中五味杂陈。
“不行,我还是得弄清楚,他既不是相夷,又为何会与相夷长的一模一样。”
于是便悄悄跟在李莲花后面。
李莲花自是知道乔婉娩此刻还跟在自己后面,也并不拆穿她。走了一会儿,路上忽然有个妇女拦住李莲花:
“李神医,你救救我家男人吧!他已生病好几天了,吃了药也不见好转。求你救救他!”
“人在何处?”
“就在前方。”
李莲花看她语言真挚为人老实,二话不说就跟着这个妇女往前走。到了一个铺子,只见一个男人正趴在门口桌子上,神色痛苦。李莲花坐下为他把脉。乔婉娩也还跟在后面,她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李莲花施针救人,李莲花手一抬,那串佛珠便映入眼帘,
乔婉娩一恸
“是他!那就是我为他求得的佛珠!”
乔婉娩终于确认了他就是李相夷。心下万分激动。
“相夷不肯与我相认,必定有苦衷。对了,之前大师说过,他中了无解之毒,莫非是,碧茶之毒!此毒是金鸳盟药魔所炼,十分凶恶,一般人中此毒最多撑不过一月。相夷,苦了你了。不论怎样,今后我一定陪在你身边。”
于是等李莲花医治完那个男人,起身回去后,乔婉娩又继续跟了上去。直到某处安静的街巷,李莲花停了下来,转过身去。
乔婉娩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停住了脚步,心里有种莫名的慌乱。
“姑娘,我真的不是你所找之人,回去吧。”
“相,,李神医,你这是要去哪儿?”
“回家,姑娘可还有事?”
李莲花有点猜不透乔婉娩这是要干嘛,只想着要离开。
“家?这么多年,去看看相夷的家是什么样子的吧。”
乔婉娩心里想着,便说道:
“李神医,我一个女子,出门在外时间久了,身上带的银两都花光了,您看,我可不可以去您那儿将就一晚,天色已晚,在外面多不方便。”
乔婉娩假装笑着说,她紧张地扣着手指,害怕他拒绝。
果不其然
“姑娘若是没银子了,我可以借些许给你住店吃饭,随我回去,就不必了。”
李莲花摸着鼻子说道,心中想:
“阿娩这是要做什么”
听到这番话,乔婉娩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见李莲花从腰间掏出几个碎银子拿给乔婉娩,说:
“姑娘,给,找个客栈好好歇息歇息。”
说罢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