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靠椅子，懒散地翻了个白眼“我不是都说了吗，你们还想听什么。”
一个警察走进审讯室，把一张纸放在桌子上，低头和最近的那个警察交涉，说完后就出了门。
那个警察拿起桌子上的那张纸，起身，把纸拍在谢铭面前的桌子上“我们把你的妻子请来了，你要看看她吗？”
谢铭侧过头，不说话。
“你再不说实话我们可以对你用刑的，看过电视上的那些行刑方法吗？”
警察绕去谢铭的另一边“我们可以一个方法一个方法地试。”
他捏住谢铭的肩膀，却没有用力“直到你说出真相，对了，我先给你的肩膀脱个臼怎么样？”
谢铭脸色微微发青“那个死女人是不是对你们说了什么？她那都是自愿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对。”
警察放开手“所以你也知道不对？想要减刑就说实话。”
谢铭妥协。
“我是个大学生……”
警察拍了下谢铭的头“我们掌握的信息可没有说你是大学生的，怎么？你控制的国家教育网？”
谢铭没理他“清云村的人都知道我是个大学生，来乡村当赤脚医生的。”
“村里人自己进了黑工厂，得了肺癌，一个个不去医院却都跑来我这里，我给他们扎针开药，他们还跟我讲价，我不要挣钱了？我让他们去市里，他们说去不起，合着我是韭菜啊，能让他们随便割。”
“然后我实在受不了了，一天晚上关了店，去市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
“几个小时的车程，都快把我颠吐了，我想着去吃点什么东西，上一座桥的时候，我看见了林家家，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她真的非常有感觉。”
谢铭“害”道“搞艺术的嘛，文艺范，我喜欢，就下桥随便找了家能看到她的店吃面。”
“没一会，她也过来了，她问我能不能坐我对面，我说行，我夸她的画画得好，我跟她聊艺术，她却对我不屑一顾。”
谢铭“切”了一声“不过那个时候我是真喜欢她，也没在意，继续追她。”
警察打断他的回忆“谢思楠的指甲里有你的人体组织你怎么解释？”
谢铭愣了一下“你们都查出来了还问我干什么。”
“我们必须听听每个人的话。”
***
谢铭心疼钱，回去是一路停停走走，喝过河水，吃过生鱼，还捡到过人家掉的手镯，不过看起来就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后面都给了林家家。
路上他听人说人身上的器官很值钱，那人有意把谢铭拉进自己的小团伙。
谢铭问警察“你知道小孩子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吗？”
“肺啊，干净的肺。”
“那堆文盲，我说干净的肺能治肺癌，他们就真的都信了，都把小孩送到了我这里。”谢铭笑了“一个肺能卖五千，这钱比我在村子里卖半年的药还多。”
警察神情严肃，没有打扰他。
“反正他们只有一个肺了，活着还是死了都一样，还不如把全身都给我，多好，后面我把这笔钱用来追林家家了，这贱女人花了我的脏钱，她也别想跑掉。”
谢铭突然抬头看向警察“你们快把她也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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