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二二三四…诶对，很好，接着来，咱再抓一下细节啊。”
舞蹈老师倒是一个精神焕发活力满满，于凡整个人就像被吸干了一样，直接瘫倒在练习室。
“老师…老师，我真不行了，咱从一点开始练，现在都晚上七点了，您真的不累吗…”
“啊？我不累啊。”舞蹈老师边说边把自己绑起来的长发甩到后面，“你可不能说累，你才多大，这就不行了，20岁就老胳膊老腿了啊？”
“……”
于凡不得不承认自古以来嘲讽都是一套绝妙的对策，反正他现在绝对是劲儿窜上来了。
“……行，那咱还要练多久啊老师。”
“诶～就练到十一点半好吧，我就放你走。”
几点？
耳朵好像听错了。
要不把耳朵卸了直接用大脑接收吧。
虽然抱怨话一堆，但于凡还是选择了跟着训练，练到汗流浃背，练到额头的汗水顺着头发滴下来。
至少以前的自己，至少以前那个喜欢舞台的自己也会这样选择。
跟着老师一步步地抠细节，看着镜子里认真思考的人，好像他也没那么糟糕吧。
“小凡，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
“……啥意思？”用毛巾擦汗的于凡随口问道。
“怎么跳得……这好！”
擦汗的手都顿了一下，愣是没让这大喘气吓死。
“是吗，你这断句我还以为完蛋了呢。”
“没没没，虽说技术上还是差点，但态度不错，继续努力！”
……是夸是骂。
“那老师咱明天见？”
于凡疑惑的眼神最终被老师稳稳接住，“好，明天再来，路上注意安全哦。”
“好嘞，您也是。”
尚且没被回家的喜悦砸晕，出了楼的一瞬间于凡就看到一个令他意外的人———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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