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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二，向后转，起步走！”不知何时，六年二班的班主任出现在了二班同学们的后方。二班一走，本来跟着二班后面回教室的一班表示一脸懵。

见同学们应令走来，老师继续说道：“二路纵队。一会我让谁上哪，谁就上哪。”随后，老师对第一个男同学说：“你，上那坐着。”

同学们一脸不解。“第三节课拍艺术毕业照，”老师看出了同学们的疑惑，“正好间操下楼，做完操就不回去了。”时间一分一秒地向后推移着，六年二班全班同学都按照老师的指定坐在学校大看台上。同学们在大看台上摆成一个爱心形，张零坐在“心”的最下面。因为二班的班主任老师也要和同学们一起拍，所以给他们拍照的人就从班主任老师变成了信息组的一位老师。“拍照的时候笑一笑啊，不笑的人今天分层作业。”老师笑着开了个玩笑。

张零笑了，笑得很灿烂，也很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