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阴天的天空显得格外沉闷,云层紧紧地笼罩着,如同一块厚重的窗帘,挡住了阳光的温暖。
我去了学校,路上没看到等我的陈暮,他没来,路上的叶子被风一吹,满是苦涩的味道。
我们之间何时成了这样子。
回到班上坐下,桌子上是一袋包子,热腾腾的还冒着热气,谁放的?我不清楚。番流从前面转过来说:“这一看便是肉包,香在我飘好久了”
我看着番流,他直勾勾看着我手上的包子,我便猜到。
“想吃吗?”
番流听到这句话立马点头 “想想想”
“不给”我咬了一口,才想起刚刚原本是要问谁给的,我整理了一下装着包子的塑料袋,发现里面有张纸条,纸条被包子上的油侵透了,上面写着一句对不起,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瞬间我便知那个人是谁。
我心里胀胀的,胸腔满是苦涩,虽然是有气,但他服软,所有的情绪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
我等了一个早上没等到他来,我询问着番流:“陈暮呢?”番流回头:“一早不是给你送了早餐吗,不过看这样应该是请假了,你要真在乎他就去找他”番流满手油在我面前晃。
我皱着眉看他,有些难受。
“行我知道了,你去洗个手吧!”
番流嗦干净手上的油冲着我傻笑。
这孩子多半没救了。
晚上天难得有月亮,没乌云,我走读,去了陈暮家。
我正在老式单元楼门口望着楼层,忽然目光定格,陈暮!楼不高就五层,而陈暮家就在三层,他望着我,我望着他。
楼梯的灯昏黄,我敲着他家的门,门打开了,陈暮抓着门把手沙哑说:“你怎么来了”
我一把把他抓出来抵在他家门旁的墙上,我俯身靠近,算不上温柔,他本能的轻推了一下,可还是自觉地回复着我,片刻后唇齿分离,“我感冒了会传染”。
“我不在乎。”
我们一前一后进了门,我刚关上门转身,他便缠上了身,热烈汹涌,舌尖一股血腥味,“对不起”他攀附着我的脖子说。
我摸着着他的头,带他坐到沙发上,陈暮又是一声对不起,“我不应该无缘无故发脾气”陈暮红着眼。
“我也是不管怎样,我都不应该用那种态度对你”我们彼此接受对方的道歉。
夜不知不觉地的沉寂,“在我这睡吧”陈暮轻声的说。
我犹豫了一下,又看着这个夜晚,“好”
各自洗好澡,“我们这儿能睡了的只有我这个房间了,你跟我睡吧”陈暮无奈。
他看出了我的顾虑“没事”
“我刚开了空调,快进来”
陈暮唤着。
我们躺在床上,各一边,中间的间隔如同银河般,黑暗中我只听得清陈暮的呼吸声,时间一滴一滴地走着,我闭着眼睛,身后忽然传来陈暮的声音,他微微撇过头,“你睡了吗?”我没回答。
身边的空余一点点地陷下去,他戳了戳我的背,“我知道你没睡,转过头来好不好?”
“嗯”
“我想抱着你”他的声音带着恳求。我转过去把他圈在怀里,“睡觉”
我听着怀里那人平稳的呼吸声,渐渐的随他一起跌入了沉浸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