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豹斑长叹了一口气,停下了手里的活儿,走到洞口,她抬头望着月亮,看到往日明亮的月今夜却昏昏沉沉,这令她更加感到惶惶不安。
“怎么呢?”豹斑的半大猴枫爪走过来问。“没什么,只是有点担心——”
“我知道。”枫爪打断豹斑的话,她知道老师在担心什么,“和平大会”回来后,蜜心告诉电披池他们的女儿摇花不见了,当时电披池差不多急疯了。派出了大量巡逻队去录找,可到现在还毫无消息。
“好了,我们还有很多款冬没有挑呢!”豹斑说着,转身回到洞里继续摆弄那些款冬。枫爪没有马上回洞,她仔细回想着今天小摇花失踪的经过:小铃铛说小摇花和他们兄妹两个正在做游戏,不小心脚一滑栽进了草从中,然后就再也没出来,等他告诉其他猴时,小摇花已经不见了。枫爪觉得这事中一定有什么圈套,可一时中竟没有一丝头绪。
“请够年龄的猴在电击石下集合!”电披池喊到。树飞赶紧站到电击石下的小土丘上,叶尖拉着羽尾跑到了电击石下,叶间飞和藤间荡俩姐妹也互相推搡着到了营地,长老们也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了长老室。
“各位武士们,我知道你们很想知道小摇花的消息,虽然我们没能找到她本人,但巡逻队还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些有用的线索。”电披池对树飞点点头,示意让他发言。
“我们在残族边界巡罗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树飞严肃地说“残族边界的那棵树上有一道明显的抓印,树旁的小枝上还有一簇毛发,我们经过检查,认为树上的抓痕是只幼患留下的,那簇毛发也是一只紫红色猴崽的,而这些都符合小摇花的特征。”树飞越说越气愤,脸比原来还红了。“毫无疑问,是残族偷走了她!”
“还有谁想发言吗?”电披池问。台下乱纷纷的议论声响了起来,有的猴同意树飞的话,有的则不同意。
“我要发言!”药剂师孤岩喊到。“嗯,说吧。”电披池平和地说。“我反对树飞的话——对不起,多有冒犯,我认为小摇花不是被偷走的,而是——”
树飞打断了孤岩的话:“而是什么了?抓痕和毛发都可以证明她是被偷走的!”
“而是她自己失脚掉下去的,”孤岩没有理会棕毛武士“抓印可能是她在下坠时留下的,毛发可能是她在往下滚时被树枝钩下来的。说完,孤岩抬头望向族长,希望他能同意自己的观点。
“是的,我们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电披池点点头“不过,我可不想因为一点儿鸡皮蒜毛的小事而发生战斗,待会儿我会派一支巡逻队跟我一起去残族领地,记住,除非万不得己,绝对不能大打出手,好了,现在可以散会了。”电披池跳下电击石,走过树飞旁边时,他轻轻用尾巴弹了他一下,以表歉意,见他还是一脸怒气,就赶紧补上一句:“待会儿我会带你、猎爪、叶间飞、长臂去残族谈判,你快去告诉其他猴。”
“为什么不带叶尖呢?她跑得快,可以去报信。”
“她肩上的伤还没好,不能做剧烈运动,而且叶间飞和长臂都可以担任报信的任务。”树飞听了,一下又泄了气,电披池很清楚他为什么这么沮丧,叶尖是族群里最美的母猴,树飞一直在暗中追求她,几乎是寸步不离。
“好了,我们到了。”电披池带着众猴到了残族边界“我们就在这儿等巡逻队吧!”
这时,一簇灌木丛动了起来,一支巡逻队走了出来。
“哈,入侵者!”猎爪认出那是壮尾。接着,黑条斑和栗翅从灌木丛中钻了出来。黑条斑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问:“请问你们到本族领地有何贵干?”“我们想找残血池谈谈。”电披池回答到。
“嘿!鬼知道你们有没有带其他猴埋伏在这里。”壮尾叫到。
“埋伏?你觉得我们能变成什么埋伏在这里,桃子?”叶间飞不甘示弱的回问到。“够了!”长臂低吼了一声,将两只年轻好胜的武士分开“你们能不能别像幼崽一样幼稚。”
叶间飞瞄了一眼资深武士,咕哝了一声:“对不起,可他实在太讨厌了。”
趁着这短暂的平静,电披池赶紧追问了一句“行吗?”黑条斑转了转眼珠,点了点头,接着又说:“不过你们如果敢要滑头,那——”他“哗”地从地上产起一块草皮,语调中带了一丝威胁“那就像这块草一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黑条斑他们押着电族的“侵略者”向营地走去,栗翅和猎爪一向交情很好,栗翅悄声对猎爪说:“黑条斑一直就这么盛气凌人。”猎爪咕哝了一句:“知道啦!”
到了营地,黑条斑进去报告,残族族猴们围了上去,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几分钟后,黑条斑跑过去对电披池说:“残血池让你去见他。”电披池爬上族树,(就是全族营地最大的树,也是族长室)对残血地行了一礼,残血池微微点了点头,以表回礼,接着,残血池问到:“你找我有什么事?”
电披池吃惊不小,他没想残血池的语气竟然这么友好。
“呃,我们丢失了一只猴崽,巡逻队在你们的边际线发现了一簇毛发和一道抓印,我想她是到你们这儿来了。”电披池支吾道。
“哦!那可真糟糕,愿池族保佑她,我会让巡逻队多加注意的。”残血池同情的说。
说话间,一只红褐色皮毛的武士奔过来,惊慌得喊到:“不好了,一只幼崽掉进胡里了!”
“什么?”电披池和残血池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