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就发过誓,早晚有一日,我要让无锋血债血偿,宫门族人的每一滴血,都不允许被人践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与戾气。
听在宫子羽耳中,却令他振聋发聩!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宫尚角有差距。
可他一直以为,这些差距是武功的差距,只要他变强就能够超越宫尚角。
可直至此时,他才发现,他永远比不上宫尚角。
宫尚角哪怕在讨厌他,也会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挡在他面前。
换成是他,他做不到。
宫门族人的每一滴血,都不允许被人践踏吗?
宫尚角,我承认,你比我更适合做这个执刃。
宫子羽痛心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的云为衫。
阿云......
原来一直以来,你都在骗我。
因为司徒红的血有剧烈的蛊毒,所以由宫远徵亲自押送她回宫门。
宫尚角从寒鸦肆的怀中,搜出了宫子羽给云为衫的宫门岗哨布局图。
在路过宫子羽的时候,面无表情的拍在他身上。
“别人对你好一点,你就觉得对方是好人,魑、魅、魍,只你一人,身边就围了三个无锋!趁早清醒清醒吧!”
宫子羽失落的接过布局图。
在宫尚角走之前,忍不住问:“尚角....哥哥,你打算怎么处置阿...云为衫?”
宫尚角听到他的称呼,心里微动,脸上还是冷冷淡淡:“回去审问之后,秉明长老,到时候再看!”
宫子羽嘴巴张了张,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求情的话。
这也让宫尚角对他改观了不少,好歹也没蠢到无可救药。
上元节的一场灯会,虎头蛇尾的结束。
虽然回到宫门,但宫尚角没有放弃对寒鸦柒的追捕,依旧命人紧锣密鼓地搜寻。
宫远徵将三个无锋都带到了地牢。
司徒红被他独自关在了一间牢房中,叮嘱让人不要靠近。
云为衫和寒鸦肆被他另外关了起来。
同时,他还从侍卫们那里得到消息,在他们离开后,有人企图靠近地牢,只是没有成功。
宫远徵将此事记在心里,准备等会儿告诉哥哥。
没过多久,大家被一起叫到了议事厅,包括黎漾在内。
她安安静静的在一边当隐形人,听着长老们对宫子羽的恨铁不成钢。
“你身为执刃,居然直接将宫门的暗哨布局图给一个,才相识半个月的女子,你让我们说你什么好!”
“身为执刃,还将宫门暗道轻易示人,你这是置整个宫门的安危于不顾啊!”
“还有金繁,你身为绿玉侍,为何没有守着执刃大人,今晚要不是尚角,后果不堪设想呐!”
宫尚角冷眼看着长老们说出训斥之语,却无一人有,更换职任的打算,便知晓这几个老古板还守着宫门旧规。
于是,他打算主动出击。就在他想要说话的时候,只见宫子羽提前站了出来。
宫子羽对着三位长老和宫尚角欠身行礼。
“三位长老,子羽有话要说。”
大家看着他,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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