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扯回桥头……朦胧,风儿吹过枝丫……落莫……,秋水不知雨意,桥间不明君心。正是那日夏天,荷花开得正艳。
“少爷,少爷?”
弱弱的声音传入耳畔,是一下人正在劝导,见他面露难色,一看就知道,这位口中的‘少爷'一看就不简单。
“干嘛”
只见那少爷翘着二郎腿,嘴里衔着一根草,温暖的声音传来,显得格外不耐烦。
“老爷叫您回去呢,这…大半夜翻墙出来……玩”
还未说完就被那少爷打断,眼里尽是叛逆与嚣张。
“哦,那个老头子?你跟我爹说,念那破武功有什么用?还不如不练,成天都是那几个破动作,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下人拿他分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盼着他心情好一点,说不定就愿意回去了呢。
但他显然是轻视了这位少爷的叛逆,不仅不回家,还兴致勃勃地坐起来,走在桥上欣赏这风景。
残月挂在天月,流水潺潺,偶尔有风轻轻刮过,荷塘月色下一片静,让人心旷神怡。
“借过。”
温和的声音传进耳畔,随着风回荡在心心,陌生而又温柔。不由得他转头望去,望着望着便……忘不掉了……素衣难遮倾城色,站在眼前的是一位男子,哦,不确切的来说是一位…仙子,此时月光正浓,洒的人心惶洒,心悸不由抽动,脸一片红。此时也只想多看看,再看看…
擦肩而过,可能是那人走的太急,忽有一东西掉了下来,宋嘉辞眼疾手快接住,扯着嗓子喊道
“喂!”
那人闻声停住,转头看去,可此时,他终究是把话卡在喉咙里,硬是说不出半个字。支支吾吾半天,也只是敷衍回答
“没事,没有事。”
自己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兜里塞了塞,上次在藏一件宝贝,那人也只是冲他瞟了几眼,眼神中带着被捉弄后警告的神色,清冷而又迷人,仿佛一把小刀,搁在你身上,朦胧的月光洒在身上,一切都是那么静谧……
那人也没多管,只顾着冲冲赶路望着那人的背影,他竟痴痴的笑着,呆呆看着手上的东西,又笑出了声,旁边的人不住调侃,
“少爷,你别说这不近点看,还以为是个女孩子呢,少爷,您别看了。您要再不回去,老爷可又要……”
“知道。”
……是记忆的碎片在重演,每次晚上都如此,日日夜夜,魂牵梦绕。
这种朦胧的情感他也不知道持续多久了,从那年以后,桥头那人没了踪影,这少伞的心便再没有被旁人撼动……
……梦醒了……
“每天都是这样,几年了,为什么还记得这么请”
起来的早辰都是一团火,他百思不得其解,也只是任这个梦一直这么下去,跨出房门,看着院子空落落的,心里莫名其妙感到难受,抬脚便是踢碎窗户,窗框还同玻璃一同掉下,
“谁和我比比?”
众人听到这儿,纷纷跃跃欲试,没过几招被打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口吐鲜血,纷纷叫嚷着
“大少爷,您下手好重,我们这武门上千弟子也不够你打啊。”
他不由眼角微微上扬,眼睛微微眯起,带着一丝轻蔑和嘲讽的表情,
“是你们自己不经打,怪我?呵,也是,废物也只会在别人身上体验优越感。也不知怎么的,我武门的招生水平,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那家伙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得罪了那位少爷,比死还要痛苦百倍,这少爷天性顽劣,从小就不好调教。再说人家势力大,也不敢惹。虽说现在是现代,但仍有一些镇上保留古式建筑,村里自然形成风气,继承一些以往的习俗,如门派、家簇等。其中三大门派势力占据上风,分别是:中医,武学,玄学。那位少爷便是这三大门派之一,武门长子。闲来无趣,他便扬长而去。
前一脚刚踏出门槛,后一脚不知怎么落地了。如当年一样,痴痴的望着,看着,……是他
“哎,听说没有,最近刚搬来的一户人家,势力挺大呀。”
“那可不,别人,中医学的!三大门派之一,势力能不大吗?”
“唉,说的也真巧,隔壁就是武学派的,这两大强势门派都相遇了,要再凑齐一个,那不得闹翻!”
“可不是嘛,而且别说仨了,就是这两个也把我们整的够呛,这要是打起来,还不是我们受罪。”
宋嘉辞听着这些心里却没有半丝生气,反而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快感,心里爽歪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