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万能人物阿妈：啊，那好好好，我不急。

万能人物阿爸：（笑）还说不急，你看你那手都没闲着。

万能人物阿妈：我这不是，紧张吗？

万能人物阿爸：有什么好紧张的？

万能人物阿妈：这转眼间，澜汐都要说亲了。

万能人物阿爸：（笑）她早就不是奶娃娃了。

万能人物阿爸：（很自然地拿走她手中碗筷）来来，今天改轮到我刷碗了，你先歇着吧。

后山，某棵大树叉上，澜汐趴在树枝上，怀里还有许多颗粒分明的石子。此时，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不远的地面上正在找食吃的野鸡，这野鸡又肥又大，看来中午又可以开荤了。

突然间，一声惨烈的鸡叫，紧接着又一个物体倒地的声音，澜汐兴奋的从树上跳落下来，紧接着将死去的野鸡用麻绳捆住，绑在一根棍子的一头，然后收拾了一下，等待下一只猎物的出现。

一上午的时间，澜汐的收获，还算不错，起码是阿妈看来不错，刚好不用再去买了。

昱离（澜汐）（疑惑地看着灶房里准备的东西）阿妈，也没过年呢，你干嘛准备这么多东西？

万能人物阿妈：（笑）澜汐啊，下午你王伯伯他们一大家子要来。

昱离（澜汐）就是阿爸早上说的那个，生意上，老伙伴？

万能人物阿妈：（笑）对啊，而且是来跟你说亲的，他家长房大儿子到了适婚的年龄，这不你也 17 了，所以…

昱离（澜汐）（一听到是要来说亲的，就有些恼火）阿妈，我不嘛，我不想结婚。

万能人物阿妈：结婚可以晚，只是订婚。

昱离（澜汐）（拉拉她的袖子，撒娇）阿妈～

万能人物阿爸：听话，澜汐。

昱离（澜汐）阿爸，是不是你怂恿的？

万能人物阿爸：你少污蔑我，他们发信来的，人说了从小就喜欢你，这次赴西洋回来，就是为了求娶你。

昱离（澜汐）（惊讶）从小？不可能我都没见过他。

万能人物阿爸：十年前，在北平的时候，是你救的他，他对你一见钟情。

昱离（澜汐）（难以置信）可那个时候，我不是才七岁吗？我真后悔，那年救了他，不报恩就算了，他还记恨上我啊。

万能人物阿爸：（看她说的越来越离谱了，直接对着她脑袋轻打了一拳）怎么说话的，他人家那可不是恩将仇报，人家那叫以身相许。

昱离（澜汐）（捂着脑袋，嘴里小声捣鼓着）切，还不如恩将仇报呢。

万能人物阿爸：（似乎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昱离（澜汐）（心虚立马捂着嘴巴）没…没什么。

万能人物阿爸：（看她身上穿得不伦不类的）澜汐啊，你可给你阿爸长点脸吧，你瞅瞅你穿的什么玩意啊，还有这衣服脏的，赶紧去洗漱洗漱，在把你阿妈放在床边的新绣衣给我换上。

昱离（澜汐）（撅着嘴，有些不服气）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在她的卧房内，阿妈擦干了她的长置腰间的长发，又拿木梳子梳了梳，这次才开始给她挽了发髻，又插了银饰，整体看起来端庄大气，但…仅限于不开口说话。

此时，门外响起汽车的汽笛声，坐在屋内的阿爸，连忙将手中把玩的扇子放在一边拉着阿妈一同走出门外去迎客，边走边说让澜汐连忙沏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