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莱换好衣服化了美美的妆在出租屋楼下的转角处等待着,因为这里没有监控,也是上次和阿才相会的地方,所以对他们现在的处境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魏莱慵懒的伸脚尖抵在面前的墙上,双手抱胸略显懒散,这附近虽不是什么繁华地段的市中心区,但这周围建筑的外观倒是不错,墙面也挺整洁的,不会出现掉墙皮的情况。
索然无味的等待时间,魏莱双眸忽的盯上了眼前的墙皮细细打量着,半晌,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魏莱警惕的转身,下一秒脚步声忽的急促起来,熟悉的身影逐渐清晰。
魏莱眉眼带笑,方才的戒备警惕顿时烟消云散,脚步欢快的迎了上去,下一秒,淡淡的烟草味传入鼻尖,味道不会让人呛鼻感到难受,反而是那熟悉的感觉给人一种安定感。
安俊才阿莱,我好想你.....
感受到怀中的温软,安俊才这才真切的感受到爱人的存在,两人抱得紧紧的,力度之大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血肉当中。
魏莱阿才,终于见到你了,我也好想你——
接下来的话被尽数锁在了一个突然的亲吻中,对方来势汹汹又十分突然,正沉浸在表达思念中的魏莱被亲得猝不及防,
他霸道的夺掠着空气,一再得纠缠过来与之共舞。
带着女孩独有的馨香包裹着他,让他无比安心。
宽大的手掌路熟车轻的来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位置,
在腰肢处流连忘返的来回游走,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他的口勿太过猛烈,像是在发氵世这数十日来不见的思念和克制,
怀中的娇人身体柔软,就乖巧安静地配合着对方,硬合对方动作。
他的手游移在她柔嫩身躯,嘴唇一秒也舍不得离开,有些含糊的声音,带着粗重的cq声,
从口中轻溢出声。
安俊才阿莱,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一定不知道这些日子我等你等得有多煎熬......
终于,在魏莱几乎快要耗光氧气时安俊才适时的翻放开了她,魏莱大口的喘着气,脸颊通红像个熟透的苹果,不知是太过害羞还是因为吻得快要窒息的缘故。
安俊才(宠溺)傻~到现在了还不懂怎么换气嘛?
这调侃的话语里带着些突然的放松语气。
安俊才轻轻的把双手搭在魏莱的两肩,一双神情又专注的眸子直直的注视着她,一双星眸泛着水泽,扑闪的睫毛长而浓密,好像精致的洋娃娃一般让人移不开眼。
他已经有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过他的阿莱了呢。
魏莱讨厌,明明就是你吻得太突然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嘛~
她那秋水般的漆黑眼瞳,倒映着他的面容。
安俊才心中一软,双手向下牵起了她软乎乎的手紧紧握住。
方才一吻,安俊才就立刻能判断出来,魏莱这段时间没有和其他人这样亲近过,虽然知道宋雨会是顾天之的女朋友,也做好了可能会有亲密行为的准备,但当他知道并没有时,安俊才的心里是窃喜和雀跃的。
安俊才阿莱,我好想好想你,这几日没有你在我身边,我都没有了期盼了,都快真的成行尸走肉了呢~
魏莱又何尝不知道,在那样暗无天日的地方,他们两个傀儡工具根本没有个人思想一说,之所以想要更好的活下去,不过是因为也对方的存在罢了。
安俊才捏了捏魏莱的手,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诉说着对彼此的想念。
魏莱我也是,想要每天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想每晚都在你的怀抱里睡觉,也想....和你一起吃饭,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都觉得好幸福好满足......
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因为彼此的存在,才让这毫无生趣的生活有了鲜活的色彩和丰富的意义。
忽的,安俊才想到了白日发生的事情,原本带笑的眉眼多了些隐隐的担忧。
安俊才这次催债没有吓到你吧,那只猫........
安俊才小心翼翼的注意着魏莱的神情变化,他不想在对方身上看到反感或是厌恶的情绪。
虽然他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只猫也不是他说要扔出去的,但心狠手辣这一贯是他们干这行人的作风。
安俊才没有忘记宋雨在亲眼目睹猫从窗台被扔下去时的震惊模样,那副瞳孔瞪大了不可置信的模样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
她知道魏莱胆子大,也知道他们一向习惯了打打杀杀的。
魏莱没有.....就是可惜,挺乖的....
魏莱淡漠的瞳孔里在提起那只猫时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转变,她的世界里对于动物的认知只停留在畜生那类,一心为生存而活下去的人哪有闲工夫去养什么小动物。
在她眼里,动物和食物没什么区别,她哪里懂得什么宠物感情,谁会对自己食物产生感情呢?虽然她并没有吃过这种世人所谓的“宠物”。
低等的生物群种注定是要被高等物种掌控的。
人还分三六九等呢,更何况是这些本就低微的畜生。
【言论仅属于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故事设定恶人,角色成长经历非正常,不要用正常视角去看待故事,人物没有三观可言。】
安俊才嗯,你喜欢的话下次买给你。
他们都是一同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长大的,本就是被当成蝼蚁动物一般低贱的对待,现如今被驯服后成长起来的他们也成了记忆中继续奴役下一批人的刽子手。
他们脑子里潜意识里被灌输的一种理念,已经成了下意识,他们会习惯的把那些人当做动物畜生一般对待,根本没有人和动物之分。
所以那只猫咪在魏莱眼里,只是一只用来打发时间且非常听话温顺的玩物罢了。
魏莱没有回应,不过是一时兴起的趣味罢了,她可没有闲工夫带着一个累赘。
她一直都很清醒,清醒的可怕,与城市中另一种生活的人不一样,她不过是戴着一层和他们相似的皮囊罢了。
哪有资格异想天开呢,对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早就在十几年前的毒打中破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