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鄂顺在等着他们。
他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三个人,三张脸三个天气,尤其是殷郊一直咧着个大嘴在那笑得可开心,更让他摸不着头脑了。
“怀夕,怎么了?”他走上前问关切,她的脸色不太好。
江怀夕没回答他,他自己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黄布,猜想这应当是宫里的旨意,也许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试探着将其抽出,江怀夕并没有抵抗。
打开一看,也被内容震得发懵。
抬头望着姬发,他小心的问:“这上面的东西是真的吗?谁的旨意?”
姬发喉间发涩:“是大王的旨意。二王子殿下亲传的。”
这时候殷郊没憋住笑出了声,上前炫了炫自己手里的婚书。
已经上头的他根本没发觉两兄弟危险的眼神,还搁那傻乐呢。
而在屋里明明早就听见声,却迟迟等不了人的剩下那几个,此刻也都出来找了。
刚好就见证这一幕。
你说巧不巧,崇应彪脾气最大,当即就一巴掌拍飞婚书,上去就是和殷郊干起来了。
他们在那打的热火朝天,暂时还没人去管他们。江怀夕是不想管,姬发是怕自己忍不住一起打,鄂顺则是在给姜文焕苏全孝他们讲解。
他们一合计明白了事情的具体情况,就佯装拉架扑向地上那两个。
中间不知道下了多少黑手黑脚,心黑的跟挖煤的一样了。
江怀夕现在看着那一坨男的就烦,抬脚自顾自的往屋里走。不过幸好还记得带着姬发。
姣已经等候多时了,耳聪目明的她是把外面的一切听的明明白白。
顿时更不喜欢那群男的了。
就知道打架,还想绑架夕夕。看她今天晚上不咬死他们!
都是坏蛋!
不像她,她只会心疼夕夕。
她起身略走了几步,不着痕迹的将姬发挤走,那动作丝滑无比。
将其带着坐下,倒了一杯茶递给江怀夕。然后绕后给她按摩放松。
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给姬发看呆了。这……不会真是他想的那样吧?
但殷商民风确实开放,两个女子的美谈也不是没有,甚至还有女子为了追爱嫁给心上人丈夫。
可,这么多年也没说江姐姐好这一口啊。
他默默呆坐在那里捧着杯子使劲喝水,硬是有了喝酒的气势。
屋里一片安静。
过了一会儿外面也打完了,陆陆续续的回来。殷郊落在尾巴上,脸上看不出伤,他们大约是打在身上了,或者内伤。
江怀夕只撇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姜文焕坐下说:“怀夕,你对这门婚事是如何想的?”
“想法?我没什么想法。”江怀夕递给他一杯茶。
“我确实无意这门婚事,但公然抗旨对我也没有好处。就这样吧。”
她本身是没有损失的,所以无所谓。
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闹起来只会引人侧目,不利于他们计划的进展。
“他也配?”崇应彪在一边愤愤开口。
他到现在都是一肚子鬼火。
他殷郊凭什么啊?只会凭爹,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