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其实你们也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不是曲涵之,只是根据伤口猜测凶手是他?”马嘉祺听完严浩翔的叙述,抓到了关键,询问道。
“致命伤口乃是他的青玉剑,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吗?”贺峻霖看着马嘉祺反问。
“那自然是会有疑问的。曲师兄青玉剑所造成的伤口,并非只有青玉剑可以,我的孤直剑,丁哥的慎行剑,以及师门众多师兄弟的武器,所造成的伤口都是相似的。若是真要仿制,没有任何问题。”不等马嘉祺说话,刘耀文先一步开口道。
刘耀文此话一出,马嘉祺眉头轻挑,看向贺峻霖,显然他也是这个意思。
“天下能人异士众多,可以仿制并不奇怪。只是,京都众多人中,只有魏姐姐和我们见过青玉剑,若要仿制,不见过,如何仿制?”张真源笑着反问,一针见血。
“为什么不能是你们透露出去的?”丁程鑫眼神直直看向张真源,质问道。
“丁哥你这是何意?”贺峻霖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反问道。
丁程鑫没有说话,只是突然盯着树梢的鸟雀,好似一下子陷入沉思。
“丁哥。”刘耀文突然低声唤了一句丁程鑫。
丁程鑫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刘耀文同样看向了丁程鑫所看的方向,他察觉到了,曲师兄就在不远处。曲师兄所在之处,必有他豢养的这种鸟雀。可丁哥既然不让自己说,自己便装作不知情便好。
“不管如何,我不相信,曲师兄会随意杀害了魏小姐以及魏家百名亲卫。况且,曲师兄的武功并不高强,仅凭借他一人,想要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而且当初,京都之内的折清门人被斩杀一空,曲师兄孤立无援,也不存在有人相帮的可能。”丁程鑫开口道。
“那你手下的琦玉阁和玖韵阁呢?竟也没有相帮曲涵之吗?”宋亚轩看向丁程鑫,询问道。
“自然没有。彼时琦玉阁和玖韵阁两阁也不过刚刚建立起来,如何有能力相帮于他?”丁程鑫反问。
“丁程鑫,我信你。”宋亚轩笑道,仿佛刚刚自己没有询问任何问题,只是如今给了一个明确的倾向。
“丁哥,我们并非不信你。只是——”张真源欲言又止。
“真源,自从写下那封信,我便知道,我的身份瞒不了多久。我也相信,你不会对我有什么看法。你们若是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我可以书信曲师兄,让他到京都来,你们当面对峙。”丁程鑫笑道。
“好。丁哥,我们等你。”张真源毫不犹豫应下,起身告辞。他相信,若曲涵之真的是凶手,丁哥不会偏袒他半分,自己还有睦州知府之事需要处理,不容轻视。他等着,等着丁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真源发了话,素来与丁程鑫亲近的贺峻霖自然也是没意见。他也相信丁程鑫,交友多年,他虽不喜丁程鑫和刘耀文瞒他他们乃是折清门人一事,但二人的为人,他还是一清二楚的。
严浩翔更是没意见。他虽然与丁程鑫和刘耀文不甚熟悉,但他相信张真源和贺峻霖,所以他相信丁程鑫和刘耀文。只是他有些好奇,当初写信告诉他敌国即将进犯的,是不是丁程鑫?
马嘉祺和宋亚轩看着一个二个瞬间就妥协的人,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