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笺屿心中不由的紧张,口罩下面,他紧咬着唇瓣。
忽然,他心中有了一个好主意。
只见他趁几人不注意,把一个玻璃弹珠扔到地上。
几人听到声音,身为保镖的警觉性瞬间被吸引了注意。
都齐齐朝声音源头看去或走去。
谢笺屿就趁机把傅薄洲推进屋。
等几人反应过来,暗暗觉得谢笺屿不对劲,迈步上前,谁知宁洲来了。
上来就冷声呵斥:
宁洲都仔细着点,不要东张西望!
万能保镖是!
没想到阴差阳错混进了屋。
傅薄洲和谢笺屿联手,把屋里的守卫和护士,悄无声息的干掉。
全都撕了床单绑在厕所里,堵上口鼻,锁好门。
做好这一切,谢笺屿走到了床边,看着温辞盈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唇瓣苍白,脸上却红的不正常,好像是发烧了。
心中涌上无限的心疼和愁绪。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你想要什么,爹地都会给你的……
安安(少年)唔……
温辞盈可能听到了谢笺屿的话,也可能是做了噩梦,不安的嘤咛着。
谢笺屿坐到床上,把少年扶到自己怀里。
傅薄洲从兜里拿出一个药瓶,递给他。
谢笺屿接过了药,掰碎了化在水里,一点点给温辞盈喂下去。
安安(少年)唔哼……
可能是药有点苦,少年在睡梦中,也是抗拒的嘤咛着。
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谢笺屿只能先把药放在床头柜上,把孩子抱进怀里,盖好被子,轻声细语地哄: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不怕,爹地在这儿保护你……
在他的安抚下,少年很快就安定下来。
傅薄洲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拿手戳他的脸,逗他。
被谢笺屿看到,清冷的目光从上剜到下。
瞬间陪笑着缩回了手。
傅薄洲嘿嘿……
没一会儿,听到外面的对话:
和鸢生那小孽障醒了吗?
万能保镖护士在里面,还不清楚。
和鸢生一群废物,我进去看看。
开门的声音。
温辞盈吓得顿时从谢笺屿怀里起来。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你……?
安安(少年)你们俩,快躲进衣柜里,我来应付。
……等和鸢生进屋时,温辞盈躺在床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药。
和鸢生看了一圈,发现就他一个人。
和鸢生其他人呢?
温辞盈抬起头,回以人畜无害的笑容:
安安(少年)爸爸,都怪他们伺候得不好,我为了惩罚他们,把他们打晕关进厕所,面壁思过了。
谢笺屿躲在衣柜里,还以为安安这么拙劣的谎言,和鸢生肯定不会信,已经做好和鸢生带人进来搜查的心里准备。
没想到和鸢生没啥大反应,坦然接受……了?
和鸢生那三块令牌呢?
温辞盈见他问的这么不加掩饰,顿时冷下脸。
安安(少年)爸爸,你难道是不放心我吗?
和鸢生自知温辞盈的性子,觉得不能硬碰硬。更何况温辞盈现在有护身符傍身,早已今时不同往日。
于是假意陪笑道:
和鸢生怎么会?小辞,爸爸只是担心,你一个人管不了这么大的温氏,想着帮你适当减减负。
温辞盈把头别到一边,不想看他。
声音冷淡:
安安(少年)不必了,我现在头还有点晕,你先出去吧。
和鸢生有点不甘心。
和鸢生小辞……
安安(少年)我说出去!
和鸢生一甩袖子,出去了。
听到锁门的声音,谢笺屿才敢从衣柜里出来。
一手支着床畔,一手……却捂着后腰。大口喘气:
凌澌(谢笺屿,总受)呼~闷死我了……
傅薄洲伸出手,在他后腰揉揉,但还没碰到,就被谢笺屿抗拒地躲开。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别离我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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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薄洲*********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要。
谢笺屿果断拒绝,还坐在温辞盈床边。
看着爸爸和爹地这副样子,温辞盈一时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当着孩子的面,傅薄洲只能收敛。
谢笺屿松了口气,幸好狗男人还是要脸的。
看着儿子言笑晏晏的样子,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把,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露出轻松的笑:
凌澌(谢笺屿,总受)退烧了,温叔叔的药果然管用。
温辞盈想到自己干的事,爹地还不计前嫌,不顾危险,给他送药,心中说不触动是假的。
忍不住抱住美人爹地的脖子,乖巧的蹭蹭。
安安(少年)爹地,你就要我一个孩子好不好?
谢笺屿原本很喜欢孩子的亲近,欣慰的笑了。
闻言,笑容僵在了嘴角。
但他觉得,安安这么问,肯定是有原因的。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爹地是不是偏心了?所以你觉得你分到的爱不够,才这么说?
然而温辞盈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有点无理取闹。
安安(少年)不行,我就要你答应我,只能有我一个孩子。
谢笺屿有点语塞,这让他怎么答应。
温辞盈见爹地沉默,觉得自己有点操之过急,就换了一种迂回的方式。
拉着谢笺屿的袖子,乖软地撒娇:
安安(少年)爹地,你骗骗我还不行吗?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我听到你愿意说,还是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