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笙听说温柾不仅被温辞盈抓去,还逼迫他签下让位书,温柾不同意,就用刑。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怎么会有这个本事?
谢笺屿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他觉得,温辞盈就是个十来岁,需要他呵护疼爱的孩子。
但温澜笙稍一思考,就觉得事情不简单。
下意识翻翻自己的口袋,看到里面的令牌,松了口气。
温澜笙(攻2)还好,还在。
温澜笙(攻2)等等……
他忽然看到,令牌光滑细腻,毫无杂质。
想到什么,他愤怒的把玉牌扔到地上。
谢笺屿感觉他疯了,想去捡。但被制止。
温澜笙(攻2)那块是假的!我的令牌上有一滴红色的杂质,那是我妈的心头血。而这块光滑莹润,根本就没有!
温澜笙(攻2)孽子,我被他戏弄了!
温澜笙愤怒的咆哮。
谢笺屿从未见过他生这么大的气,因为温叔叔往常即使再生气,都没有像现在这样。
忍不住安慰他: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叔叔,你别太生气,我还有一块……
谢笺屿边说,边伸进大衣口袋,结果一掏,什么都没有!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的那块呢!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应该啊,我明明放进去了……等等!
他忽然想到,那天晚上,令牌不小心掉出来,被他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了。
他赶忙跑回房间。
温澜笙在后面跟着。
一进房间,谢笺屿就翻箱倒柜,温澜笙也来帮忙,结果显然没有。
他找到那天打扫房间的佣人,再加上调监控,很快发现,是温辞盈拿走了他的令牌!
他的令牌管的是温氏的财政,温澜笙的是军火,温柾就是人脉和天眼。
这三个凑在一起,能引起世界大乱,绝对不是说说。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拿了我们三个人的令牌,他是要造反吗?
谢笺屿愠怒的说。
温澜笙周身散发着一股阴沉的气息。
温澜笙(攻2)说不好,我早就见他不对劲。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叔叔,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劝安安放了温爸。其次还是收回在他那儿的令牌。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终究是一个孩子,管不好这么大的温家。
他语重心长的说。
温澜笙(攻2)劝?温辞盈是那种听劝的人吗?
温澜笙有点担心。
因为没了令牌,他现在和温辞盈没有一点谈判的资本。
凌澌(谢笺屿,总受)他是我生的,我还不信,他不听我的话。
……两人出了别墅,没想到一出门,就撞到迎面赶来的傅薄洲。
他也是听说了温辞盈的事,赶回来帮忙的。
凌澌(谢笺屿,总受)阿洲,为难你了。尚在出差,听到这样的消息,又强行赶回来。
谢笺屿心疼地捧着傅薄洲略显憔悴的脸。
傅薄洲冲温澜笙笑笑,看,阿笺这么关心我,你没有。
温澜笙心情烦躁,拉着谢笺屿的手,就往外走。
温澜笙(攻2)屿儿,再不走就天黑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哎哎好,傅薄洲,快跟上。
傅薄洲好嘞,老婆大人~
谢笺屿耳尖不住泛红。
凌澌(谢笺屿,总受)贫嘴……
……三个人很快来到温家的地下宫殿。
而温辞盈像是早就知道他们会来一样,提前让人在门口迎接。而那个人,就是和鸢生。
凌澌(谢笺屿,总受)和鸢生?你怎么会在这儿?
和鸢生当然是为了报仇。
和鸢生语气傲慢又淡薄。
谢笺屿听着不舒服,感觉和鸢生今天吃错药。
为什么突然这么跟他说话?
忍不住走近,皱着眉问道: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怎么了?和鸢生?
和鸢生往后退,冷着脸,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和鸢生杀母仇人离我远点。
凌澌(谢笺屿,总受)杀母……
安安(少年)爸爸!
谢笺屿表情迷茫,但还没来得及问,温辞盈就身穿金色华服,小跑着出来。
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听他喊“爸爸”,傅薄洲和温澜笙都齐刷刷看去。
因为他们以为,温辞盈是喊他们的。
殊不知,温辞盈一上来就把他们两……不,是三个,当空气,与和鸢生父慈子孝。
安安(少年)爸爸,我都说了,他们来了,你就可以进来了,外面冷,你要是冻感冒了,我会很心疼的~
和鸢生慈爱的摸摸他的头,当着几人的面,夸他:
和鸢生乖孩子。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你喊和鸢生“爸爸”?
谢笺屿十分震惊。
他与和鸢生可是清白的,傻孩子你乱叫什么?
谁知,温辞盈原本笑盈盈的脸,突然垮了下来,对谢笺屿横眉冷对:
安安(少年)我爱叫谁“爸爸”,就叫谁,你管不着。
说完,亲昵的拉着和鸢生的胳膊,把他往里带。
谢笺屿无辜被怼,看少年要走,忍不住拉他。
委屈的问: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你为什么要对爹地这个态度?
却突然被少年一甩袖,推开。
因为始料未及,左脚绊右脚,差点往后倒了下去。
幸好俩男人眼疾手快。
在确认谢笺屿没事后,温澜笙语气阴沉的看向少年:
温澜笙(攻2)道歉!
少年不仅没对自己的行为反思,还转过头,理直气壮的反问:
安安(少年)是他自己没站稳,我凭什么道歉?
温澜笙气急,扬起巴掌想抽温辞盈。
谢笺屿心疼的拉住他的手: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要,安安不是故意的,确实是我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