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承认,对温辞盈来说,毫无意义。
所以他毫不在意的转身往前走。
这倒让温柾有些摸不着头脑,一个冒牌货,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刚给他甩脸子?
以为自己是念念吗?
温柾(鹫)你再往前走一步,我身后的保镖会立刻把你抓起来,卖到地下赌场。
温辞盈果然不走了,转过身来,眼底一片粉嫩的红。
看起来眸光潋滟的,好像要哭了。
从某方面,倒是和儿媳很像。
难不成真是孙子借尸重生了?
温柾心中思绪万千,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温辞盈泪眼朦胧的,从自己身边略过,跑回了包厢。
安安(少年)呜呜呜爹地,爷爷要把我卖了……
谢笺屿本来在和温澜笙斗智斗勇,闻言吓的从座位上站起身:
凌澌(谢笺屿,总受)什么?!
温辞盈哭得更可怜了,眼眶红红的,眼珠子也是红色的,和温澜笙一模一样。
安安(少年)我就是一时没听到爷爷喊我,他就生气了,说我要是再往前走一步,就把我卖去地下赌场……
谢笺屿气得把餐桌拍的震天响。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澜笙!
温澜笙被突然喊了大名,吓得站了起来,手也顺势从谢笺屿身后拿出来。
藏在背后。
看着美人毫无波澜的眉眼,清冷的侧脸,他不自觉态度都软了,声音温柔:
温澜笙(攻2)屿儿,这件事一定有误会,等父亲来了,我会让他跟你解释清楚。
话音未落,温柾就推门而入。
温辞盈瞬间如惊弓之鸟,跑到谢笺屿怀里,啜泣发抖。
边哭边求饶:
安安(少年)呜呜爹地,我听话,再也不吃肉了,我会让自己变得非常好养活的,你别卖我……
温柾还以为小东西被儿媳骂了,心中有点暗喜,但表面慈爱的安抚:
温柾(鹫)小辞,你放心,你爹地不会卖你的。
在目睹了全程后的谢笺屿,此刻心情阴沉到极点,他冷凝温柾,冷哼一声。
然后拉着温辞盈离开餐桌,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
温柔的安抚。
温澜笙走到温柾身边,语气不善又低沉:
温澜笙(攻2)你跟我出来一下。
温柾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感觉气氛不太对。乖乖跟儿子出去了。
一到门外,就被儿子劈头盖脸一顿骂:
温澜笙(攻2)我有没有说过,一定要对屿儿很好很客气,不要惹他?
温澜笙(攻2)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是吧?
温柾这才后知后觉,是温辞盈那小子,跟儿媳告状了。
嘶——不要脸。
有本事跟他正面硬刚,背后耍心眼算什么本事。
温柾(鹫)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温柾(鹫)你不说,我也不敢惹他。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心酸。堂堂温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温澜笙摔门进屋了,温柾心情烦躁,想抽根雪茄冷静冷静,还担心儿媳待会儿闻到,又会不高兴。
明明一个身材高大的老头,却要小气吧啦,躲进狭窄的卫生间抽烟。
没一会儿,谢笺屿带着安安出来,想去卫生间给他拧把毛巾,洗洗脸。
看到温柾躲里面抽烟,最讨厌烟味儿的他,皱着眉带安安回去了。
幸好温柾眼尖,看到了俩人。急忙把烟扔进马桶里冲走。
温柾(鹫)小屿,等一下——我已经把烟掐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可是里面还有烟味儿。
温柾继续陪笑:
温柾(鹫)这些都好办,我让人进来打扫一下,五分钟……不,三分钟就好。你稍微等一下哈。
说着不等谢笺屿接话,温柾就联系餐厅所有的保洁,进来打扫卫生。
没两分钟就打扫得干净利落,一丝怪味儿都没有。
做完这一切,温柾也不便逗留。
温柾(鹫)你看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先带他们走?
见人答应,温柾松了口气,摆摆手让保洁都跟着他出去。
谢笺屿带温辞盈进入如同刚装潢过的洗手间,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别哭了,再哭眼睛肿了,回去念念他们准要笑话你。
调笑着,拧开水龙头,把手帕浸湿。轻柔的在温辞盈脸上擦拭。
温辞盈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像只委屈巴巴的小兔子。
表面怯缩可怜,实则内心欢欣雀跃。
温柾,叫你再惹我。
我治不了你,我找人治你。
没想到此时,温辞盈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安安(少年)额……
他尴尬的抱紧肚子。
谢笺屿噗嗤一笑。
凌澌(谢笺屿,总受)没关系,洗把脸我们再回去吃饭。
很快,父子俩收拾干净,回到包厢。
桌上的饭菜已不再是先前的素食,而是荤素结合,还都是好消化、高营养的肉食。温辞盈看着两眼放光,他本来就没吃饱……
温澜笙热络的给温辞盈夹菜:
温澜笙(攻2)乖宝,你看这些菜,都是爷爷刚刚送来的,喜欢吃什么?爸爸给你夹。
温辞盈冲着温澜笙笑嘻嘻的:
安安(少年)爸爸,我想吃你亲手剥的核桃~
温澜笙(攻2)好~
随后,温澜笙一拳砸碎一个核桃,收集好放在盘子里。留着给温辞盈补脑。
温澜笙(攻2)张嘴,啊~
安安(少年)嗷呜~好吃。
谢笺屿在一旁默默注视,时不时给温辞盈擦嘴,只觉得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