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擎(少年)对不起谢叔叔,我只是想给念念报仇……
谢笺屿心想,赵擎从小父父就不在身边,遇事只想着以暴制暴,也能理解。
走到他身边,温柔的抚摸他的头,柔声教导:
凌澌(谢笺屿,总受)小擎,凡事不能用武力解决,也要考虑动脑子。而且安安是念念的亲哥哥,根本没有仇怨这一说。
赵擎低下了头,诚恳的认错:
赵擎(少年)对不起,谢叔叔……
温辞盈看原本是自己的亲生爹地,现在却跟别人父慈子孝,还是刚刚跟他打过架有过节的人,温柔体贴,好不慈爱。
越看越觉得刺眼,越看越觉得酸涩。
安安(少年)好,就都是我的错呗?我走行了吧!
说完,他跑了出去。
谢笺屿还没反应过来,手还停在赵擎头上。
傅薄洲甚至觉得安安莫名其妙,阿笺也没说他呀,怎么就突然跑出去了。
算了,为了阿笺不担心,他还是出去找找吧。
到沙发上把外套拿起来。
边穿边说:
傅薄洲阿笺,我出去找找,你别担心。
凌澌(谢笺屿,总受)阿洲,路上注意安全,我相信你。
……这一找直到半夜。
傅薄洲面色阴沉的把人抱回来。
谢笺屿已经等了好久了,见温辞盈昏睡着,还以为是出事了。担忧得不行。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这是怎么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傅薄洲就没好气。
看向谢笺屿身边的温澜笙,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好像是在责怪他没有教好孩子。
傅薄洲你知道我在哪儿找到他的吗?
谢笺屿面露迷茫,他怎么会知道?
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傅薄洲身边,却闻到一股难闻的酒味儿。
心中顿时来气。
声音阴冷:
凌澌(谢笺屿,总受)别跟我说,你带安安去酒吧了。
温澜笙闻言,激动的站起身,面色不善的看向傅薄洲。
像是在指责他把自己孩子带坏了。
傅薄洲本就有气,现在愈发失控。
傅薄洲你他妈那是什么眼神?我再傻B也不可能带安安去酒吧。
想到什么,傅薄洲阴阳怪气的:
傅薄洲你知道我在哪儿发现的他吗?就是酒吧!温辞盈他自己去的酒吧,我带人找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才找到他!
傅薄洲当时还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算了我不说了。
傅薄洲有点羞愧,泄气一般,又坐了回去。
凌澌(谢笺屿,总受)什么?!什么男人?谁欺负安安,我去弄死他!
谢笺屿气得拔出腰间的手枪,就要冲出家门。
温澜笙在他身后,丝毫没有要拦的意思,因为他只会更愤怒,敢欺负他儿子,不想活了吗?!
温澜笙(攻2)屿儿,我和你一起去。
凌澌(谢笺屿,总受)好……
傅薄洲等一下!
傅薄洲把两个关心则乱的人拦下。
傅薄洲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俩能冷静一点吗?
夫夫俩异口同声: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能!!!
温澜笙(攻2)不能!
傅薄洲无奈扶额,都说他是疯狗,其实这俩人失控起来也挺疯狂的。
傅薄洲这事你们真是冤枉那位大哥了,他是被……唉,我真的说不出口。
傅薄洲看了看旁边因为醉酒昏睡的小少年,又转回头,表情生无可恋的扶额,羞于启齿。
其实他去的时候,看到温辞盈在别的男人怀里,也以为是被欺负了,结果那男的还向他求救,说自己只是来谈生意,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但温辞盈就是胡闹又任性,非拉着人家喝完酒再说。
听完故事的来龙去脉,谢笺屿沉默了。
一边自责自己没教好孩子,一边又埋怨安安太过胡闹。
算了,一切还是等崽崽睡醒再说吧。
但当他走近小少年,闻到一股冲鼻的酒味儿,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这才十一岁就会喝酒、耍酒疯?以后要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