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笺屿方向感实在差,没走几步路,偏偏走到周围最黑、而且是最云龙混杂的路段。
天色渐暗,路灯还出了故障,时亮时不亮。
前面就是学校,所以路边就聚集了辍学的小混混。
许是看谢笺屿穿戴不一般,又许是看上他的美貌。他们对着谢笺屿露出下流的表情。
谢笺屿立刻头皮发麻,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快步往前走,想尽快逃出这个狼窝。但他走的越快,越感觉身后有一道灼热的目光。
终于……!他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感受到身后热烈的目光,他甚至不敢回头。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别伤害我,我可以给你钱,从今以后就当从未见过。
说着,他摘下手腕上精致的手链,握在手里,紧闭双眼。刚想把手伸过去,那人却突然冲上来,一把将他搂到怀里。
他慌乱的不住挣扎:
凌澌(谢笺屿,总受)放开,放开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只希望你能放过我……
傅薄洲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笺屿才敢抬头,一看是傅薄洲,他猛的推开了他。
还扇了他一巴掌。
傅薄洲啥也没干,无辜又委屈的捂着半张脸。
谢笺屿看他这个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指着狗男人的鼻子,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算计我,现在还吓唬我,假惺惺救我,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傅薄洲自知理亏,捂着脸默默的接受指责。
但在谢笺屿眼中,就是做错事还死不悔改,冷暴力他。
气得他拿起傅薄洲的手,朝他手腕上就要狠狠一口,咬到感觉口感不对。
此时月亮高悬,皎洁明亮的月光落下,照在傅薄洲身上。
也让谢笺屿看清了他手臂上的伤疤,正是之前为了唤醒他,割下血肉为他做汤,造成的。
心中崩溃、复杂又内疚。眼泪化作一汪温泉,如盘走珠一般,啪嗒啪嗒落在傅薄洲的手臂上。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算计我跟你上床的是你,说我不知廉耻的也是你,现在口口声声说爱我的还是你……
凌澌(谢笺屿,总受)为什么等我知道真相了,你要这么死气沉沉,要让我一个人饱受折磨?
凌澌(谢笺屿,总受)还是说,你想让我主动提离婚?好,我如你所愿,咱俩现在就去民政局。
谢笺屿以为傅薄洲是以为他知道真相,肯定会不高兴,于是破罐子破摔,想冷落他让他主动提离婚,自己好分得大半财产。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的钱我一分都不稀罕,都留给你。
傅薄洲都听懵了,他什么时候要钱了?
伸手把小人儿拉回怀里。
傅薄洲那是你的钱,我不要。
但这话在谢笺屿听来,就是他不仅要钱,还想要别的东西。
把脸别到一边,声音清冷:
凌澌(谢笺屿,总受)含宝我不会留给你,因为你带不好他。
傅薄洲听着皱皱眉,忍不住把美人的脸扳过来,强调:
傅薄洲他是我儿子。
他再带不好傅泾迟,也是他亲爹,总不可能害他。
但在谢笺屿耳中,就是傅薄洲要跟他抢孩子的抚养权。
不仅要钱,连孩子都不留给他。
控诉道: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一定要对我这么赶尽杀绝吗?
傅薄洲感觉自己和谢笺屿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觉得多说无益。
他觉得要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这在谢笺屿眼中,就是男人默认了,觉得跟他说话都是在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