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现在怎么办啊?”听过了他家少爷方才的解释后,老郭也觉得这菇凉是个麻烦。
可是他是个老实人啊,见死不救他还真没干过,哦,他以前也没见过死,但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现在怎么办。
“少爷啊,现在城门也已经关了,这要是去找个村庄也来不及了啊。”
老郭很是心焦啊,这菇凉快死了还遭他家少爷轻薄,他直勾勾的眼神一直盯着孟豪方。
现在是说这菇凉被轻薄的事吗?
孟筒子简直要暴走了,再说了,他长得好歹比地上躺着的货好看几十倍吧!怎么着也是他要亏些吧!
这么副看色鬼的眼神您是想闹哪样啊喂!
哎……
孟筒子您之前面对MM的温润如玉哪去了?表示现在的你也是无法直视。
“谁?!出来!”孟豪方一改憋屈模样,谨慎防备的扭头朝马车方向看去。他方才听到脚步声从那处传来。
“是,是奴婢。”
微弱的月光下,芽釉妹子幽魂般从马车上下来,手中握着东西。
“奴婢有在车上找到了些伤药,少爷你要吗?”芽釉的声音飘荡在这荒野上,竟让他生生赶脚好空灵。
我谢谢你啊!还少爷你要吗?大半夜的你就这么出现,你没想过少爷我会不会怀疑你吗?
所以说,每一具翩翩公子哥微笑的玉面下,可能会是一个屌丝的骚年,也许曾今还有过一颗怀春的妹子心。
届时的孟豪方装的一副好逼
届时的芽釉妹子沉的住一颗心
总之都不是什么对得住观众的好货色
“丫头,你怎么也在这儿呢?”老郭之所以被叫一根筋儿这不是没道理的。
大晚上的又是跳河又是带伤的,某些不合逻辑的事您就不能自己个人慢慢想吗啊喂!
万一妹子有问题呢!您就不怕被灭口?您想升天快乐请不要带别人一起啊!
孟豪方扭过头,看着老郭的眼神都绿了。老郭纳闷了,自己又惹到少爷了?
“当然…需要了,芽釉你真是贴心,还知道在车上备药呢!”豪方筒子看着她,满眼的充满了一种唤母性光辉的东西,夸赞。
但据芽釉后来采访回忆说,那天夜太黑了,只觉得她家公子声音听着一直在颤抖。
呵呵,你问采访者口中的公子对此有何解释,他表示无可奉告!
“公子记性不好,这药不是我备的。这是老爷以前备的。”芽釉说了这么句话就不说了,安静的走着。
“啊!”老郭猛的一声叫唤,“我想起来了,老爷以前出门在外总有要带伤药的习惯,上次就是我给老爷赶的车,嘿嘿,我把这事给忘了。”
忘了你还好意思笑,您是觉着自己好笑吗?孟豪方真心好累哦。不过一个朝廷小官员,地方员外郎,究竟在怎样的乱世里会需要每次出行都备药?况且这也不是乱世,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那个“爹”好奇怪啊。
“咳咳,芽釉,你给这位姑娘上上药吧,我们毕竟不太方便。”孟豪方往后退了几步,转过身背对她。
“少爷,您可以走远些吗,这么近难免会听到些什么。”
他发誓,他绝对被芽釉这丫头的嘲笑了!
可是芽釉妹子睁着大大的眼睛,语气正经的看着他一字一句让他走远点,他还真的没办法反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