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好奇怪啊。
一个姓孟的员外郎家中妻子于腊月产下一子,由于是幺子且很可能会是他的独子,这员外很是注重对他的培养教育,而后是这个苦逼娃儿的漫长又短暂的生活,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真实得不像是在做梦。
直到最后,那娃儿长到十四时,却已然俊的不可方言,可素,谁能告诉她,那娃儿为什么会喝了杯酒就躺床上一觉归天啦!
恐怖ing
而且为什么她会有种那个人就是自己的感觉呢,表要啊,她只是个女的啊。
尽管医生说她有病,呃,就是感情缺失综合征,意简言赅就是不论男女她都不会出现内分泌失衡的情况。可素,你踏马让一个做了二十五年的女人,保留她所有的记忆又去做一个不用变性就是男人的人,臣妾做不到啊喂!
悠悠间辗转醒来,温暖的阳光透过窗花扑进屋子里来。
马单,现在的她,哦不,是现在的他,有了个新名字一一孟豪方!
马咦,他现在就好荒啊!
这名字贼难听了,幸好他字傅渊,大伙都不指名道姓的。
双脚踩在被擦的噌亮的光滑木板上,离了床站起身还能感觉到脑袋在眩晕。
切,这什么烂身体啊,连一杯酒都扛不住!
哎,那边有面镜子,虽然在梦里,咳,记忆力,这模样长得还不错,可是看看才能放心啊。
那堪比马赛克般的映像功能的铜镜中,依稀可见一张脸。
如果上辈子她见了这张脸,她发誓,她才不会被诊为感情缺失综合征患者!
“哐当”
一不小心重心不稳,头朝着镜面就撞了过去,我的天,那是铜镜,重点它是铜!
“哎呦!”一声痛呼。
“少爷,您怎么啦”门外踏踏踏踏的脚步声逐渐从脚下传上来,最后停在木门外,黄鹂般悦耳的声音传了进来,似担忧又有疑虑。
喝,他知道,那是他的丫鬟,芽釉。
他祖母送给他当通房的。
抚了抚额,见鬼的通房!
“没事,进来吧”
芽釉端了托盘推门进来,身后跟着那小童端了盆水。
一番准备后芽釉递了枝,嗯,他看着,姑且可称作牙刷的东西过来,开始了他的古代第一次洗漱。随后芽釉又给他梳了头固了发,又是一番这般那般才穿好了衣服鞋子。
“少爷今儿要出门吗?”
“嗯,出去看看。”
往日里的原主都会先去书院,不过最近要院试了,作为员外之子 原主至少要考个举人回来才算是对得起祖宗。书院老师因此便劝了大家回各自家中温书,为院试做好准备。
嗨,出了大门,来来往往的人,笑着,闹着,或沉默,或高呼,失落,悲戚。
像那副举世无双的清明上河图一般,真实,鲜活。
正处于万般感慨之中,远处传来阵阵呼唤。
想了半晌才恍然发现,原来他们叫的是自己啊,尴尬的笑笑,朝那边走去。
“傅渊兄,你昨日还好吧?”一个清秀少年摸摸脑袋,似有些不安。
哦,那杯送命酒啊?好像就是面前这小少年递与他喝的。好气哦,如果没有那杯酒他就不会变成个男的了!
不过那个时候他会变成什么呢?
这便是有得就有失吧,归根结底还是她赚了呢!
“这次没事,不过下次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