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之外,一名身影清丽的女子徐徐走来。
“抱歉云姑娘,若是没有徵公子的同意,我们不能随意让您进入。”
云为衫看着面前拦住自己的剑柄,语气稍弱。
云为衫“我生病了,难道来找大夫看病也不行吗?”
云为衫“我是羽宫未来的夫人,这也不能放心我吗?”
“看病自然是可以的,但是还是要劳烦云姑娘先回羽宫等候,一会儿我们就派大夫前往您的住处,为您诊脉开药如何?。”
云为衫“那药材……”
“药材自然也会派专人给您送去的。”
云为衫“好……”
见人都把话堵死了,云为衫无奈,只好打道回府。
此刻上官浅与她擦肩而过,云为衫正想提醒她一声。
却听到耳后传来的的侍卫声,话里话外,分明带着讨好之意。
“上官姑娘,您今日怎么来了?”
上官浅“我来取徵公子要的药材。”
“徵公子的药材?上官姑娘,可有什么证明呢?”
上官浅“这要什么证明,这几日执助被人毒害,徵公子担心坏了,这会儿研究药材,忙的无力分身,他看我是角宫的夫人,又与执助交好,特地派我来拿些药材。”
上官浅“实在不信的话,你可以派人去问他,徵公子的脾气谁人不知,我怎敢冒领呢。”
上官浅“况且……”
上官浅不经意间露出了自己腰间的令牌,侍卫们立刻站直身子,收回剑柄。
“上官姑娘,请。”
上官浅“多谢。”
上官浅满意的走进医馆,扶着木门,转身的刹那,微不可查的笑了笑。
但云为衫明白,上官浅是故意的,那笑容的背后既有炫耀,也有报复,更多的——却是指示。
云为衫心一沉,走到一处空地,见四下无人,摆好三块石头的方位,便脚步匆匆的走进了小巷。
不到一刻,上官浅的身影便出现眼前。
她笑容盈盈,眼神得意。
上官浅“烈火灼心,想取药却取不到,云为衫,我可真是同情你。”
云为衫沉默,没有反击。
上官浅“我倒是拿到了一些,可以分你一点。”
尽管疼痛十分难忍,云为衫却没有失去控制,她冷静反问。
云为衫“你会这么好心?”
上官浅“我好不好心,取决于你啊,姐姐。”
上官浅“这么久没见了,我可想你想得紧,姐姐,陪我走走吧。”
上官浅笑笑,拎着满是药材的篮子,直直地向前走去,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见此,云为衫只能被迫跟上。
云为衫“说吧,又要我做什么?”
听到此话,上官浅忍不住阴阳怪气。
上官浅“姐姐这话说的,我怎么敢再劳烦姐姐。”
上官浅“你表面装作不得已的样子,从金繁那里费力夺得半份医案给了我,但实际却是暗地里与雾姬夫人联手。”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云为衫,话语中满是怨恨。
上官浅“你想做什么,想让宫尚角到时在长老院里丢尽颜面,帮你的宫子羽坐稳执刃之位,你博尽好感……”
上官浅“而我却在江云轻面前,差点失去了所有信任,把我害的这么惨,姐姐还真是厉害。”
云为衫“江云轻?和她有什么关系?”
见云为衫疑惑,上官浅突然嗤笑一声。
上官浅“姐姐还不明白吗,就算江云轻去了羽宫,她的心依旧还是偏向角宫徵宫的。”
上官浅“宫子羽那么蠢的人,她怎么会甘心奉这样的人为主。”
说罢不屑的瞥了眼云为衫。
上官浅“你简直和宫子羽一样蠢,你以为帮助了宫子羽就能拿到什么好处,结果呢,你连个药材都拿不到。”
上官浅“还不如助我办成大事。”
云为衫见谈不拢,后退一步。
云为衫“助你?就算我帮宫子羽得不到什么好处,那又如何,帮你不也没有什么好处吗?”
云为衫“与其帮你而废了自己,不如各凭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