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当然,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宫子羽理了理衣袖,意有所指。
宫子羽“是,她们是没有问题,但是宫尚角,你就不一定了。”
宫尚角“去把贾管事叫来。”
金繁“是。”
江云轻擦拭泪珠的手一顿,云为衫有些疑惑的望着她,见她眉间带忧,云为衫学着刚刚江云轻安慰自己那样摸了摸她的手。
贾管事被押上来,跪在大殿中间。
宫子羽“贾管事,把你之前说的话,跟他们也说一遍。”
“是,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做灵香草的人,是……宫远徵少爷。”
宫远徵怒气上头,说着就朝他走去,紧紧揪住衣领。
宫远徵“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说!”
宫尚角“远徵……”
宫尚角叫住了宫远徵的冲动行为,等到宫远徵乖乖退回原位,顺势将他护在身后。
江云轻死死的盯着贾管事,眼神一闪而过的戾气。
江云轻“贾管事,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贾管事一副被威胁了的表情,视死如归一般的开口。
“是…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老奴只是以为少爷有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算是借老奴一万个胆子也是万万不敢的,长老们明鉴!”
见宫尚角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宫远徵急忙解释,生怕误会。
宫远徵“哥…我没做过……”
见宫尚角不语,又一脸委屈的看向江云轻。
宫远徵“姐姐,我真的…我真的没做过……”
宫远徵“都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江云轻“羽公子,远徵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也不可偏听偏信,毕竟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存在栽赃陷害……”
宫子羽顿时急了。
宫子羽“云轻,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你不是说你会……”
宫子羽“况且,就算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未等江云轻开口,宫尚角一把拉出背后的宫远徵,推到前面,干脆利落。
宫尚角“可以。”
宫尚角“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宫子羽“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黑白颠倒也不是不可能!!!”
宫尚角“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们就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宫尚角“你若不放心,让云轻亲自来取也不是不可以。”
被点到的江云轻站在一旁,嘴唇绷得笔直,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平心而论,宫尚角真的很适合当执刃,换做她,根本没有宫尚角那么果断。
被推出来的宫远徵眼眶发红,面色苍白,却是一声不吭。
她就算心疼坏了,也必须止步。
就在两方陷入僵局的情况下,贾管事飞快转身,空气中顿时烟雾四起。
金繁抓着宫子羽多到一边,抬眼就看到对面躲着的宫远徵。
而烟雾之内,江云轻手持佩剑,站在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身边,本来是防止有人偷袭,却忘记了新娘们好像无法抵御烟雾的毒性。
“咳咳咳……”
江云轻转头,见两人纷纷倒地,一脸问号。
江云轻“哎?O.O”
随后忙是给两个新娘塞入了解药,顺便把自己随声带的帕子垫在她们脸颊下面。
垫到上官浅的时候,还嘟囔几句。
江云轻"长得还挺好看……"
随即翻出殿外,错过了二人的神情。
云为衫睁眼,忍不住摸了摸的下方的手帕,丝绸质地,十分光滑,给人一抹安心,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
而上官浅没有反应,只是手指不知觉的微微弯曲。
殿内,一只手突然出掌,内力翻涌,浓烟瞬间被扑出门外,大殿顿时清明一片。
等所有人追到殿外,只见江云轻站在一旁,贾管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背上的暗器让人心惊。
宫子羽“宫远徵你!”
宫远徵耸耸肩。
宫远徵“我是怕他逃跑,出手就重了些。”
宫子羽气的青筋暴起。
宫子羽“云轻去追贾管事,还能让他跑了吗?!我看你就是故意趁乱下次毒手,好来个死无对证!!!”
宫远徵“你好歹也是宫家的人,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不过是让他筋脉僵硬,无法心动罢了,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宫子羽 “一面之词。”
宫远徵“云轻姐姐,你要不向子羽哥哥证明一下,毕竟子羽哥哥这么怀疑我。”
江云轻无奈的叹了口气,瞪了宫远徵一眼,示意他收敛一点。
江云轻“羽公子……情况…确实是远徵所说的那样,贾管事是咬破毒囊中毒而死。”
宫子羽“好……就算真的是这样,但真相查明之前,宫远徵,你脱不了干系!”
宫远徵“他刚刚畏罪而逃,难道不能证明我的清白?”
正当宫远徵洋洋得意时,宫尚角冷不丁开口。
宫尚角“既然现在宫远徵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
宫远徵愣在原地,眼巴巴的看着宫尚角。
宫远徵“哥……”
宫尚角“后面还请长老们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若是真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为,必不轻饶。”
宫尚角“但是,如果查明有人设计陷害远徵弟弟,或者严刑逼供甚至用毒迫害,那我必定会让他拿命来偿。”
宫尚角“无论是谁。”
宫尚角声音透露着威慑,看似没有偏袒,实则步步紧逼。
宫远徵“哥,我听你的……”
宫子羽“押下去!”
宫远徵“姐姐,你来押我好不好啊~”
未等江云轻反应,宫子羽率先拉住江云轻。
宫子羽“别动。”
江云轻“我没……”
宫子羽“她是执助,需要随时保护我,你一个涉嫌杀害我父兄的人,配吗?”
宫子羽“金繁,把他押走!”
宫远徵一脸嫌弃的挣脱开金繁。
宫远徵“别碰我!地牢的路我认识,我自己会走!”
宫远徵“哼,需要什么药吗?我派人送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