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我尚未懂事的四五岁,汪喆就来了。
具体的场景已经记不清,只那一只她当做见面礼给我的灰色绒布小熊一直被我放在床头。
年幼的我不知道她从前的姓氏,她最小时候的样子,只知道她是姐姐,大胆不羁,却在父母相继离世后待我最亲的人。
我记得,那是父母离开后过的第一个中秋,月亮很圆,我窝在她的怀里哭,她没有多言,只是任由我用她的衣裳擦泪,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少有的那么温柔。
后来我的世界只剩下她一道风景。
姐姐是我的月亮,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