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我再问你一次,那狗杂种是谁的!”嘉德罗斯努力维持着心里最后一根稻草,在发疯的边缘徘徊。
凯莉看着迎面而来的人,感受到了一丝压迫感,她却仰起头,挑衅般回复:“嗤!这么不信任自己的能力?”
眼前站着的人不在乎的轻嗤,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嘉德罗斯不怒反笑:“你骗人的本事还是那么好啊!”
明明在一个月前,凯莉说不想要孩子那天,他就立马去结了扎,那孩子哪来的?今天笑盈盈拿着孕诊单来找他是来找大冤种的是吧?
“你要是脑子不好,就去看看脑子,本小姐可没精力陪你浪费时间。”
“虫子!!!!”
嘉德罗斯的一只手已经掐上了凯莉的脖子,凯莉能明显感受到肺部的空气被挤压出去,强大的窒息感让大脑刺痛,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死亡的即视感。
“咳咳!”凯莉轻声咳嗽,被挤压的气管使她发不出声音。
嘉德罗斯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猛地抽回手:“明天把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