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锦觅又收到了南平侯施压的信笺,她走出房门想透口气,却被门外的奇鸢用灭灵箭对准了。关键时刻润玉出现保护住了她。奇鸢与润玉交手未占上风,便立刻遁了。润玉给了锦觅一片龙鳞,嘱咐锦觅若想找他,只要用龙鳞绘出幻龙咒即可。他还邀请锦觅兑现在天上的承诺,陪自己夜赏昙花。回到天界后,缘机仙子出现指责润玉干预锦觅和安宁历劫,润玉却反怪缘机仙子办事不力。他还以安宁花神之身压制缘机仙子,若看护不力最终害的是她自己。
次日,润玉为安宁把脉,发现这么多天的治疗,安宁的身子竟然未有一点恢复,殊不知,安宁身上有殒雷劫压制,他根本无法输进去灵力。安宁见润玉面露难色,只道:“人各有命,富贵在天,若不见好转也无妨,这是我的命。”
润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停顿了半天才说道:“是我医术不精,未能医治好郡主。”
“我说了,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命不好吧,润玉,温润如玉,你倒是人如其名,这熠王府不能成为你的牢笼,你走吧,我不治了,老天安排就是了,我悉听尊便。”安宁释怀地说道,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病治不好,留下润玉也只是因为他有几分像自己的故人而已,可是她不能总捆着人家啊。
“郡主,不如再治一治吧,兴许会有好转。”润玉想再争取下,毕竟留在熠王府,既能照顾安宁,还能看着锦觅,一箭双雕,可是安宁的态度却不容置疑,润玉没有办法,只能收拾东西离开了熠王府。
下午,安宁去到了旭凤的屋子里,她深知如今旭凤最大的对手是安平候,也知道旭凤这样整日的应付很累,于是还特地给他带了一碗银耳羹。
“长姐来了。”旭凤起身,接过了安宁手中的食盒。安宁坐到了椅子上说道:“看你最近辛苦,给你带了银耳羹。”
旭凤点了点头,问道:“长姐不生我的气吗?”
“你为她考虑也未尝不可,只是到底还是要控制些,她完全不卷进来,是不可能的,让她少受伤已是不易,旭凤,别怪长姐,我是怕你真的被人算计了,这么多年摸爬滚打过来了,长姐这条命,就算是豁出去,也会保你平安。”安宁语重心长地说道。
旭凤听到这话,手中搅着银耳羹的手顿住了,随即问道:“长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我见你今日把那郎中都赶出去了。”
“我没事,你不必担心我,重要的是你,南平侯虎视眈眈,他那个女儿穗禾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借着情爱,怕是想蒙蔽你的双眼,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将那南平侯绳之以法,圣医族世代为熠王制药,恐怕南平侯也料到了这一点,还是尽快派兵将圣医族的其余人保护起来吧,免得后面南平侯以此要挟圣女。”安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