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看着从门缝里满溢进来的树杈子忍不住吐槽,“咋,我一会没进来,把我房间当你家了是吧?整这死出。”
她踢了一下树杈子,结果没踢断,余姚有些疑惑,“唉?不是,这树杈子挺有毅力啊!这都不断。”
她蹲下身,想着给它撇下来一根,敲门声打断了她刚伸出的手,余姚打开门就看到齐瑾玉站在门外,“哥们儿,你来我这干嘛?”
齐瑾玉看着延伸到她房门口的藤蔓,“我不是好奇这东西嘛。”
“这有啥好好奇的,不就一些藤蔓吗?”
齐瑾玉指了指李一隅的房间,“是从那个女生房间里面延伸出来的,要去看看吗?”
余姚狐疑地看着齐瑾玉,“你确定是从那女生房间冒出来的?”
“我还能看错吗?”
“那一起去看看?你要是骗我,吃粑吧你。”
“……”
余姚走到李一隅的房间门前,随后看了看齐瑾玉,让出了一步,齐瑾玉看着余姚,“什么意思,让我开门?”
“不然呢?”
齐瑾玉抿了抿嘴,“得了吧,你离得近,你开。”
“你开。”
余姚和齐瑾玉推搡着,一不小心余姚绊了一跤,把齐瑾玉的扒了下去,余姚理了理头发,看向别的地方,齐瑾玉黑着脸,“艹,余姚你真的,唔不知道怎么说你,我是说你sb呢?还是sb。”
齐瑾玉提上裤子,余姚撅着嘴说:“我怎么知道你裤子是松的,而且还一扯就掉。”
“滚吧你。”
“哦,我走了,你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东西哦,到时候别害怕哦。”
余姚撅着嘴,嘴角露出不经意的小孩,她正准备走,齐瑾玉叫住她,“一起一起。”
余姚转过头,歪着嘴,“哦,好吧,一起开吧。”
“你这表情什么意思。”
余姚继续歪着嘴,“没什么意思啊。”
齐瑾玉一脸无语地看着余姚,“你要笑就笑,我还能打你?”
“赶紧开门,我好奇,快点的。”
“哦,催什么催啊!”
齐瑾玉抓住门把手往里推了一下,没推动,“你看,没推动,还是别看了,我觉得也没啥好看的。”
余姚疑惑地看着齐瑾玉,“不就是踹一脚的事吗?你让开。”
余姚扒开齐瑾玉一脚踹向房间门,门发出“吱呀”的一声,随后应声倒地,齐瑾玉抿了抿嘴,“6。”
齐瑾玉一抬头,看着里面长着一棵树,树的枝干全围绕在床上,阳光也被枝干挡住,里面是一片的昏暗。
“两位客人,公共财产是不可损坏的,既然两位已损坏,请交钱。”
突如而来的声音把两人吓了一跳,余姚吐槽道:“这这还要赔偿?!”
服务人员微笑地说道:“是的。”
“唉!不是,我们又没钱,赔什么?”
“请随我来。”
余钟磬刚睡去没一会,有个树枝伸到他额头前,微微触碰上去,余钟磬皱起了眉。
“小钟磬,跟我去一个地方。”
一个女人带他来到小黑屋的门口,那女人明显地勾了勾唇,“进去看看,里面可是有你最喜欢的东西,虽然黑了点。”
小余钟磬进去后,身后的门“啪”的一声被关上,小余钟磬并没有像普通小孩那样哭闹,毕竟面前是一条狗正盯着小余钟磬,就在一瞬间,门被打开了,树枝缩了回去。
厄尔斯挑了挑眉,看着躺在床上的余钟磬,走到他旁边,“没想到,会遇见你,那时候倒是没发现你,倒是我眼拙了。”
厄尔斯轻哼一声,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不过……长得挺好,也不知道我们队长会不会看上你啊。”
“之前,在公司,你就处处抢我的差事,现如今,终于落在我手中了。”
厄尔斯刚伸出手,被余钟磬抓住了手腕,厄尔斯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挣脱不开,“你没睡着?”
“嗯,确实,而且很早就醒了。”
余钟磬收紧了握住厄尔斯手腕的手,“厄尔斯,我说在之前的摩天轮那,怎么看你那么眼熟呢?原来是我同事。”
“你怎么知道我?我……”
“嗯,你确实是个小透明,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抢你的差事,话说,我们普通人是不会在乎一个透明的人物,我次次抢你的差事,这还不明显吗?”
余钟磬翻身坐在床边,“不过……你也真是傻的可怜,连别人的算计都看不出来。”
“……余钟磬,我就说为什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一直说不上来为什么不对劲,原以为你只是抢我的事情做而已,便没有多想,原来你算计我?”
余钟磬耸了耸肩,“厄尔斯,这个虚拟的地方杀人不犯法的,所以,你刚刚想要杀我我并不意外,因为,我之前抢了你好几个很大的合同,况且还让你离了职。”
厄尔斯盯着余钟磬,“所以,我讨厌你。”
“余钟磬,你干嘛呢?门怎么开着?”
骆舟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余钟磬立马松开手,把厄尔斯拉到床边坐着,厄尔斯有些懵,余钟磬走出房门,看到骆舟楫后,“没事,和人聊天呢。”
“哦,我以为你出事了呢,余姚他们踹坏了门,我先去看看。”
余钟磬微微点了点头,厄尔斯小声嘀咕了一句,“真能装。”
余钟磬看到骆舟楫走后关上了门,厄尔斯有些懵逼,心想:“他这干嘛?”
“厄尔斯,我想起来一件事。”
厄尔斯皱着眉,余钟磬转过身走到厄尔斯面前,“你家好像是开公司的吧?”
“对,这管你什么事?”
“嗯,的确不管我的事,你家开公司,为何还要去别的地方工作?你家公司难道就养不起你了吗?”
“我就是想去别家公司工作,不行?”
“可以,当然可以,但,谁知道你要干什么?”
厄尔斯有些迟钝地反应了过来,“不是,余钟磬,这事我没告诉你吧?”
“我猜的。”
余钟磬摆摆手,“不过你都说了,你家有公司了,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
“所以,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确定一下,好了,走吧,再不走可能真要出事。”
余钟磬把房门打开,随后退了一步,厄尔斯也不想和这个人说话,因为根本聊不下去,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