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李莲花和蓝思追二人便与前去看名册记录的笛飞声汇合了。
“查的怎么样了?”李莲花询问笛飞声。
笛飞声摇摇头,表示名册上这十年来都没有狮魂来过普渡寺的记录,“乔婉娩现在是唯一的线索。”他看了一眼李莲花,又道:“你不想去我去。”
李莲花深深叹了口气,“誒!”也不知他心里再想些什么,“你放心肯定都会查的到的,笛盟主如今你的内力全无,还是低调一些好。”
笛飞声哼了一声,“话多。”
三人一前一后离开普渡寺前往百川院。
“二院主!二院主!方氏他回来了……”寂静寥落的庭院突然响起了一阵叫喊声,一院卫急冲冲跑入云彼丘的房间,朝正在挥毫写字的云彼丘,大叫道:“方氏带着葛潘那个叛徒回来了!”
云彼丘皱眉,看着面前向他报信的院卫,怎么这般慌慌张张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百川院着火了呢,做事急急躁躁得,让前院那些前来参加“赏剑大会”的四顾门旧友以及武林名士见了去,且不说他门下弟子没个规律,“你慢慢前来通报也一样的,为什么非得用跑的?”
前来通报的弟子似乎有些委屈,心想:这不是你自己之前交代过的,“方氏”回来要第一时间告诉你的吗,这照做了反倒又成我的不是了!
这些话他也只是心里想想罢了,“知道了,小的下次注意一点便是,方氏带葛潘回来了,二院主要过去一百八十八牢瞧瞧吗?”
“不必。”云彼道:“就方氏一人带着葛潘回来的?”
通报消息的弟子点点头,“李莲花和蓝思追上了普渡寺。”
“普渡寺?”云彼丘一怔,“怎么突然改道上了普渡寺。”
“许是路过想去上香拜佛也说不定。”通报弟子说:“线人投来消息说那蓝思追时常吃些素食充饥,这路过普渡寺转头去拜一拜菩萨也是说的过去的。”
闻言,云彼丘嘴角抽了抽,也不知是谁告诉这弟子吃素食便要去庙里拜拜菩萨的,他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有事再来向我通报。”
“啊,疼疼疼,我的耳朵。”外院方多病的痛呼声响起,他被石水揪着左耳朵一路带到一偏僻之地。
“石姐姐,好姐姐、求你快松手。”方多病祈求石水松开揪着他耳朵的手,“我耳朵都快掉了。”
石水冷哼了一声,“我说的话,你都给当耳边风了,还要这耳朵有何用?”她嘴上虽这么说,手却从方多病耳朵上拿开了。
真是快气死她了,自玉城一别,一连数月方多病都了无音讯,任凭她如何写信询问对方李莲花是否就是门主,都一一无回信。
方多病举起双手捂住一双耳朵,“石姐姐,我冤枉啊我,我倒是想告诉你实情,这不是师……”说到这他看了一眼四周,确定周围无人才压低着声音继续往下说:“是师父,他不准我透露他还活着的消息给百川院,我能有什么办法。”
闻言,石水皱眉不解,“门主,他这是为何?”
方多病憋了憋嘴,道:“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方多病也挺想知道自家师父为何要隐瞒百川院众人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他也搞不懂自家师父是怎么想的,既然还活着难道不该回来重振四顾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