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瞧着她的作品。
程少商这是谁,难不成是县君意中人?
木雕上男人没有脸,看不出所以然。
越婵说不准我凭空多个贤惠的夫君呢。
程少商可见县君是个没脸皮的。
越婵扯着嘴巴笑了笑。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应当是她的夫婿的。她也不应回都城来搅混水的。
可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出意外了。
越婵少商君不也是,佳期将近。
程少商这啊……
程少商的眼睛黯淡了片刻。
越婵楼公子自然是懂得利害的,你还怕他负你?
再者,就是没有这软趴趴的楼垚,你还能有更好的姻缘。
她可没有可怜人家的资格。
程少商也是,多谢县君开导了。
可惜,楼垚当真是个没性情的。
几日后,越婵在家中听闻了楼垚与何昭君的和睦之事。
程少商自此以后与楼垚便以兄妹相称。
越婵笑了笑。
越婵求不得、爱别离……
越婵人生不就是如此爱戏弄人吗?
侍女不满道:“我家女公子才不会如程娘子那般倒霉呢?以后觅到的夫婿定会是顶号顶好的!”
确实是顶好的,只是物是人非。
越婵你的话有理,悲怀思秋不是我的性子,我如今便去做做有意义的事罢。
她这般说,定是要有他人倒霉了,例如自讨苦吃的五公主。
为何说越婵是一把利刃,如此看来便是。对外敌她可前线调动亦或是后勤,对自家也可除去臭瘤。
越婵入了宫与越桓说了几句,又被皇后扯了去问候。
宣皇后永嘉呀,骆娘子的婚事竟是你与陛下谈的。
越婵不过与陛下随口一句,不料陛下也觉得有理,便这样定下了。
越婵可是骆娘子心存不满与皇后您诉苦了?也是,毕竟要联姻去西北边境,就算是能给骆家带来富贵与君识那也是不得当。
宣皇后……
皇后被问哑了言。
她本就是因骆济通暗自垂泪而欲与越婵讨理,不想一来便被文帝的面子压了一头。
况且,对方也暗戳戳表示了,这也是骆家想要卖女求荣,这也不能怪她。
宣皇后罢了,你也是好意向陛下进言,去罢。
越婵对皇后是尊重的,可并不觉得皇后这般软性子是个好的。
越婵皇后,您还是勿对位卑之人太过良善,有的蛇是养不熟的。
宣皇后我知永嘉是好意……
不等皇后说完,门被打开了,五公主威风地进来。
五公主怎么?竟连一个县君也敢在母后面前胡闹?
越婵见过五公主。
越婵不卑不亢,旁边的皇后见了五公主这副模样要头疼。
宣皇后小五!我与县君在里面说话,你闯进来成何体统!
突然,皇后想到外面执管长秋宫大小事宜的便是与越婵不对付的骆济通,边想通了。
她这这么多年的皇后竟也识人不清,叫一个心思深沉之人当枪使了。
五公主母后,我可都是为了您说话!她左右不过一个县君,您竟为了她同我置气?
宣皇后我说的不干她的事,嬷嬷便如此教习你皇家礼仪?简直有失皇家颜面,回你的公主府好好修身养性。
这幅模样竟还在外人面前展露,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假蠢。
越婵在心底骂五公主简直蠢笨如猪,一边恭恭敬敬地出了长秋宫。
骆济通在长秋宫口看着越婵远去的背影咬着指甲。
骆济通我定也不让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