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玄“我想我应该知道在哪里?”
刚说完,就引来了两个人的注视。
洛清玄“之前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一个密室。”
当时,怕里面有机关,便没有轻易闯进去,只是拿起来密室旁边的衣物。
随后,洛清玄便走上前,到了一个拐角处,然后将旁边的一个柱子握住,按住旋转。
随后,一扇门就在他们面前打开了。
三个人快速的走了进去。
密室里面存放着很多宝物,中间独留一个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张牛皮纸。
笛飞声走上前,便将牛皮纸拿这了手里。
与此同时,房间里悬挂的铃铛响了起来,随后便上密密麻麻的箭矢射向来他们。
笛飞声拿起剑将那些剑轻而易举的打落。
牛皮卷上记载的是百年前萱妃炼制业火痋时留下的记录,上面自然留的有毁掉业火痋的方法。
还没等洛清玄他们细看,之前密室的铃声便已经拉了警报,将外面的守卫都吸引了过来。
洛清玄三个人对视一眼,便冲了出去。
洛清玄站在李莲花的前面,与笛飞声一齐将围着他们的守卫射出来的无数箭矢打落在地。
随后,角丽谯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角丽谯“我看中的人果然很厉害。”
角丽谯夸了两句笛飞声,迷恋的看着他。
角丽谯“想逃啊?我为了留住你,特意把这里整个都设计成了一个机关大阵。笛飞声,你跑不掉的。”
此时,角丽谯已经穿好了大红色的婚服,美得不可方物。
然,这样的她,也就洛清玄能欣赏欣赏了。
果然是恋爱脑,真是无敌了。
洛清玄无奈的抬起手扶额,挡住了自己的眼眸,阻挡住了角丽谯看他的视线。
角丽谯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冷,是之前都没有过的。
角丽谯“是你跟李莲花一起将他放出来的。”
如今李莲花中了碧茶之毒,就凭他,她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她更觉得是洛清玄一手做的。
洛清玄没有回话,只是抿唇淡然的应下了。
李莲花“这笛盟主,你这招惹谁不好,却偏偏是他她,这想走都难啊!”
这一下子,还真的有点难办了。
角丽谯“李莲花,你以为这机关阵没你的份吗?”
这个时候,角丽谯突然笑了起来,将设计机关阵的人叫了出来,赫然就是云彼丘。
洛清玄微微蹙眉,手腕蓦然被身后的人握住。
角丽谯“这机关阵就是云彼丘帮我设计的,怎么样,四顾门第一大机关师。”
洛清玄“谯姐,你就那么肯定你能留下我们,不妨让一步,你放我们离开,互相收手如何。”
事实上,洛清玄还是想留谯姐一命。
角丽谯“放你们离开,怎么可能,你们三个,都不能走。”
说到这,角丽谯突然回头夸了身旁的云彼丘一句,声音婉转,带着丝丝缕缕的诱惑温柔。
看云彼丘那模样估计又是被她给迷惑上了。
这时候,角丽谯又开始说道云彼丘对李莲花做的一切事,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却说着极致残忍的话语。
与此同时,山脚,早已杀生一片,百川院的众人都杀到此了。
角丽谯“彼丘,把山上所有的机关都打开,让他们都上来找死。”
洛清玄轻叹了一口气,将云彼丘此刻的神情全部看在眼里。
看样子,这是要反水啊!
早在之前,云彼丘就已经跟他们解释过了。
也正因为如此,洛清玄才跟李莲花同意了他的方法,由他讲他们抓到此地。
角丽谯“笛飞声,到了这一步,你就只能二选其一了,你是想做我角丽谯饿夫君呢?还是选跟李相夷做鬼啊!”
洛清玄“噗。咳咳咳咳”
洛清玄猛的放下手,嘴角抽搐的看着角丽谯。
角丽谯“至于你,小清玄,就留下来陪我吧!”
让洛清玄意外的是,角丽谯竟然不打算杀他。
角丽谯笑的肆意,笑的疯狂,红唇轻启,带着一丝凉意。
双眼上扬,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满是痛苦疯狂。
笛飞声“做鬼的是你。”
说完,笛飞声就打断了角丽谯的大笑,一剑斩过去,剑气将角丽谯带的人所有人都给斩飞了。
洛清玄“这是真要动杀手了。”
洛清玄微微一沉,将李莲花挡在身后。
此刻,大阵已经开启,看来,角丽谯想与他们同归于尽了。
角丽谯已经疯魔了,得不到就只能毁掉了。
洛清玄轻叹了一口气,看着破绽百出的大阵,嘴角微微一抽。
看李莲花的模样,洛清玄就知道他也看出来了。
云彼丘早在阵法上做了手脚,角丽谯这权臣之术不行啊,也是,她利用了云彼丘,却没有让他得到想要的,因爱生恨也是正常的。
洛清玄将缠上李莲花的烟雾散开,还没动手,就看到笛飞声身旁的烟雾化成了四条锁链,随后他再次被绑上,带到了新房的楼顶,被关在了墙壁之中。
洛清玄嘴角一抽,刚想说什么,身旁的烟雾也缠绕了过来,化作了锁链。
紧接着洛清玄也被拉了起来,洛清玄用了一点力,锁链被挣断了,烟雾再次席卷过来。
而,又缠在李莲花身旁的烟雾却消散的无影无踪。
看来,这些烟雾对小花没什么用。
洛清玄突然松了一口气,也放下心来。
见没有绑住洛清玄,角丽谯皱起眉,一时也不敢随意动手。
李莲花深中碧茶之毒,体内内力早已不剩多少,然,洛清玄却不一样,功力深不可测,只是从来没有真的对她下过手罢了。
洛清玄“谯姐,你若罢了,我便想办法保你一命。”
角丽谯的武力值并不高,只不过够疯批罢了。
角丽谯“你们毁了我的婚礼,又让我罢手,凭什么。”
她好不容易才将笛飞声困在了自己的范围内,这里便是她的婚房,今日本应该是她最快乐的日子。
然而,现在,却什么都没用了。
洛清玄“你打不过我的,谯姐,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天下的男人何其多,你又何必执着笛飞声一个。”
角丽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也停不了手了。”
她也知道,她很疯,她知道,若是没有困在笛飞声,只怕今日就是她的死期,然,她还是想努力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