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听闻解雨臣在新月饭店弄到了天青牛铜蛇,连夜带着王胖子买票从长沙飞往北京。
(解家)
“花儿爷,人到了。”
解雨臣放下手中的半盏君山银针,抬眼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小花,东西拿到了吗?”吴邪一进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解雨臣对二人招了招手:“急什么,东西已经到手了又跑不了。吴邪,这次你可欠着我一个大人情了。”王胖子道:“哟,看样子花儿爷这边儿是不太顺利啊。”
“来,坐,我慢慢跟你们说。”
……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解雨臣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我总感觉那个仇老三,没有那么简单,他一定还有东西没吐出来。”
吴邪接道:“他既然在解家手里栽过一次跟头,在根基势力还没有得到稳固的前提下是不会贸然公开与九门作对的。除非……”“除非,他背后还有人,有人在给他提供人力和财力。”解雨臣道。
王胖子道:”合着说了这么多,就是有个不长眼的非要和我们作对呗。在拍卖会上用这种方式逼解家往里砸钱,这幕后之人脑子纸糊的吧?跟花儿爷比钱多,这不耗子舔猫屁股——作死呢嘛。”
“吴邪哥哥,胖哥!”
解云绯穿着一身睡衣,顶着一头“鸡窝”下了楼。
“是绯绯啊,这么晚了还没睡?”吴邪道。解云绯睡眠浅,一些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她惊醒过来。王胖子打趣道:“该不会是专门为了等胖爷我吧?哎呀,弄得人怪不好意思的。”“胖哥,你就别自作多情了”解云绯道“哥,吴邪哥哥他们来了,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儿啊?”
解雨臣道:“我叫你做什么?也看看现在几点了,去睡觉!”
吴邪和王胖子下飞机就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解雨臣当然不会刻意去叫解云绯起来。没想到这丫头睡眠浅得很,一点儿说话的动静儿都能把她吵醒。
“我不去,你们不也没睡吗?我就坐这儿听你们聊聊天儿。”解云绯道。解雨臣看解云绯这一副“偏不走”的架势,也没在说什么,反正他们又不是谈什么下墓探穴的事儿,没什么不能让她听的。
“那行,你去上楼,把衣服换了。待会儿跟我们出去一趟。”解雨臣道。
解云绯看解雨臣终于同意自己跟着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一直以来解雨臣从来不然自己参与进他们的事儿,就算偶尔叫上自己帮忙,也只是帮忙做鉴定工作,今天真的是难得。
“行,那你们等着啊,我上去换了身衣服就来。”解云绯一上楼,解雨臣就转身道:“走。”这种事儿解雨臣不是第一次做,吴邪已经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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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家仓库)
“花儿爷”
“把门打开”
看守仓库的人见来人是自家当家的和小三爷,忙上前开锁。
“拍卖会一结束,我就让人把东西送进库房了,东西我看过了,是真的。”解雨臣走进仓库,打开了右侧墙角边的微型保险箱。
!!!
“东西呢?”解雨臣转过身紧盯着仓库管事的,一双眼睛仿佛能把人看穿。管事的一脸惊慌失措道:“我……我不知道啊花儿爷,我一直都守在门口啊。”解雨臣站起身质问道:“今天有什么人来过仓库吗?”管事的慌忙答道:“我没离开过仓库大门,没什么可疑的人进来过啊。”解雨臣好像是发现了什么,问道:“我问的是,有没有什么人来过?”言外之意,无论可疑的还是不可疑的都算上。
“哦,我想起来了,花儿爷让人把东西送来后不久,账房的小李来过,说是来查货核对账目的。”管事的答道。
“嘿,合着咱们里头有内奸啊。还真的旗杆儿上插鸡毛——好大的胆子。”王胖子出口成章,这时还不忘损几句。
“把人派出去,给我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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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解云绯刚换完衣服,把自己捯饬了一番,下了楼却发现人不见了,想都不用想,这又是自己哥哥的手法。他解雨臣不让自己去就不去了?自己还就偏去,越不让自己跟着一定越有猫腻。
吴邪和王胖子他们连夜坐飞机来到北京,为的不就是那枚天青牛铜蛇吗?十有八九他们应该去了解家堂口的仓库。解云绯便自己悄悄出了门,往仓库的方向赶。
解家和仓库距离不算太远,走过去大约一刻钟的路程。哪成想,刚出门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那人穿着一身解家仓库守卫的黑色西服,头上带着一顶黑色鸭舌帽,一手捂着腰一手拉低帽沿,低着头与解云绯擦肩而过。
解云绯隐约问到了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