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留意三女的干呕,眼镜死死的盯着村长,因为在村长打嗝的时候,他睁开了双眼,可能眼皮烧的比较焦,在他睁眼的瞬间,我看见他的一双眼皮就这么扯了下来,眼皮就黏在眼袋上,虽然一般的眼珠子被眼皮遮住,可是我莫名的感觉到,村长正在看着三女。
陈建和飞看见村长的样子后,也是呆愣愣的,三女缓过经后也是下意识看向村长,比较那口恶臭的气体是村长喷给他们的,不看还好,这一看三女的尖叫就刺穿灵堂,那些高音歌手此时在场,都得汗颜感叹一句“高人”!
这尖叫声又把其他忙碌的人引来了,这会都不需要解释,当他们看见村长的样子后,他们也都是身子一颤倒吸一口凉气,就这么直愣愣的站着,陈父此时也走了过来,当他发现村长的样子后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村长的双眼,额间挤压成了一个川字。
“老陈,这可怎么办?死人睁眼得想办法让他闭上,可是这眼皮都没了......”一个头发白花的老头说着说着就沉默了。
陈父并未回答,发呆了一会后,对着白花老头说道:“王伯麻烦你回去取些柳条来,还有你家的老母牛尾巴毛也弄一些。”
刚回过神的我听到陈父的话心里充满了好奇,于是问陈建,他父亲是不是阴阳师,陈建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我回:“我爹就一个抠脚大汉,阴阳人还差不多。”
看陈建的表情,他应该是没骗我,可是陈父从阴到今天的事情,他给我的感觉就像个阴阳师,而且自从我来到村长家,我就发现大家都很尊重陈父,只是一开始没多想,现在细想我更觉得陈父很神秘。
我这人没啥爱多大的好,就是喜欢这些灵异奇奇怪怪的东西,尤其是对阴阳师、茅山道术这些特别痴迷,当然我是属于那种爱玩又怕死的主。
三女把手上的香插上转身就走,他们是不想继续待在灵堂,当三女路过陈父跟前时,玲干咳了两声,陈父鼻子动了动,然后叫住了三女,当陈父走到三女跟前时,他脸色异常的难堪,他皱着眉问道:“刚才尸体是不是吐气了?”见三女点头,陈父接着问:“你们吸入多少?”
三女一脸懵的回:“好像是,全吸了。”毕竟那一口气是朝着三女的脸喷去的,就算没全吸,也是吸了不少。
三女的话让陈父脸色都沉的快滴出墨汁了,他走到棺材旁,一脚踹在棺材上骂道:“村长,你这样不地道,这几个女娃不是本村人,就算你死的不甘心,你也不能害人不是。”
陈父的话让我们都是一惊,啥叫村长害三女?
这种死人打嗝,或者发出动静我们都认为是肌肉器官收缩造成的,可陈父的话听起来,让我们这些现在都市苦命人感觉不科学啊。
“陈叔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明白?”飞不解的问道。
陈叔看了我们几人一人说:“出去抽支烟,我跟你们聊聊,今晚也需要你们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