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完小日子他们,就去了自己之前找到的酒店,别说花的钱到位,酒店准备的东西和安全措施也非常棒,这是一个国外人开的酒店,是真正有钱人才能有资格住的酒店。
我把行李都收拾好了以后,就带着我的东西,去了北平的天桥,那里是真正能了解北平这座城市的地方之一,在那里我看到了,一群人,他们蹲在天桥的角落里,在那里哀怨着世道的不公… 可众生平等,何来不公?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样的念头,这是我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国家,用法律、用人命告诉我们想法。 可是这是民国啊,没有一个统一法律的年代,甚至是一个随时可能没有未来的国家…
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可能真的就是不公吧…于是我站在离他们不远处,听着这群哀怨的人们埋怨着命运、神明…
我站在街对面,看着那些在这个时代最常见的人,突然人群中有了一块很明显的骚动,本着好奇心作祟,我跟着那些人,走进了一个很幽深的巷子,越往里走就能闻到越浓的血腥味,也在那时我福至心灵,一下子就知道了,我接下来可能会看到周先生《药》里的真实场景了。说实在的,我还挺激动,对于在和平年代生存的我,从来都没有亲眼看过现场的呢~ 于是我穿过人群找到了一个能看到现场的角落,我看着人们身穿破旧的衣服,步履阑珊的过来,拿着仅剩的银元,等着犯人处刑,人们眼中没有怜悯,只剩麻木,甚至还会当做一个普通的节目评头论足,然后我亲眼看着他们拿着那人学馒头,兴奋的跑回家。何其可悲啊? 我随着他们走出了巷子,看着街上行色匆匆、人来人往的人们,我在人们的眼中,竟然只看到了麻木!
——心中无神明,人间自苦难。
我漫无目的的溜达,无意之间来到了大学区,我看到了学生游行。我看着那帮朝气蓬勃的学生们,他们真的就像这个时代“最一纯白的茉莉花~”,看着学生们无畏的面对未来、无畏的反抗的时候!我倒也跟着激动了起来。
最后,我回到了我住的酒店,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真的说实话,比我这上辈子经历的都多,今天这心情啊,大起大落的。
第二天,我又去了北平的那些“景点”们?看着天坛、颐和园、故宫…看着这个年代的他们,第一次有了种与历史交融的感觉。现在的我,也会成为这个时代的一份子嘛?我的心底起了这样的疑问。 这个问题,直到坐上回长沙的火车,坐着驶离的火车,看着一点点在我的视野变小的北平。 答案在我心里浮现:不能。 我做不到与这个共情,做不到愤恨这个时代。我知道很平静的看待这一切,我只能对这个时代报以包容。包容这个时代人们所有的麻木无情,所有的荒唐。 但是,即便这样,我也会选择拿起手仓上战场,我依旧会选择保家卫国。不是我热爱这个时代,而是我不能做到无动于衷,这是血脉里对于日子过的不错的国家的敌对血脉。
我坐上了回到长沙的火车,我没有通知任何人来接我,我独自一人,拿着刚做好的糖油粑粑,回到了我的小屋子,放好行李,我又去了陈皮的堂口,很幸运的遇到了陈皮。 “橘子皮~想我没?”我大喊到。 “没有…”陈皮说。 “你咋都没有吓着呢?”我说。 “你走路有声,我早就听到了。”陈皮说。 “哎…这样啊,没意思。对了,橘子皮,你现在是?”我说。 “你起的那个称呼不错,我用了。”陈皮带着一丢丢得意的说。 “呦吼~不错嘛~橘子皮…啊,不对,得叫:陈皮阿四!阿四公~”我说。 “行行行了,你今天开着干嘛的?有事说事,别这么…”陈说。 “阴阳怪气?”我下意识接了一句。 “不错,还有自知之明。”陈点点头说。 “今天,我没事,就是好奇,你现在的称呼~”我说。 陈皮听完把我拉走了,小声说“一切顺利,不过,那个人烦人的要死,怎么才能把他搞走啊?” “那还不简单,人呀!都是闲出屁来的。给他点活,人不就找不了你了。至于什么活,这个你就自己想吧,就当给你当阿四公的能力考核了。提示一下:多损都可以哦~”我说完就潇洒的走了。 徒留一个在我身后,笑的特别欠揍的陈皮。
我接着又拜访了所有我在长沙认识的人,其实就是老九门那帮人。
不久以后,我就听说了,那个陆建勋被他的十房女人们,给搞的下不来床了~哦豁豁~还得是陈皮笋啊!这…可真是三十六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