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寿提出杀人献祭,以息天怒,被比干否决。
“当年,成汤先祖统一天下之时,杀伐太重,招致天谴,天下大旱七年,大地寸草不生。”
“成汤先祖筑台祭天,自焚其身,终于感动了上天,降下甘霖。”
殷寿咬牙切齿:“王叔莫非想让我效仿成汤先祖?”
比干还未作答,殷郊愤愤开口:“叔祖是何居心!”
说罢,绕过殷寿,欲想上前质问比干,姜桓宁拦住他,却被抚开了手。
姜桓宁又惊又怕地看着他,姜嘉也在后面替他捏了把汗。
“父王刚刚登基,你就想逼他自焚献祭!”
“大逆不道,形同谋反!可杀!”
“放肆!”
比干气极:“天谴才刚刚开始,用不了多久,百姓便将深陷水火,祖宗不得血食!到那个时候,大商都没有了,还有什么大王!”
殷郊听此,扑通一声,跪在了殷寿面前。
“请父王传位给我,我愿代父王自焚献祭。”
众人皆是被他一番话吓得够呛。
了解殷郊的人都清楚,他敬重敬爱父亲,这样说,只不过是不希望自己的父亲受到任何伤害。
但是,殷寿是如何作想就不得而知了。
“何为王者?”
“天下有罪,在王一人。”
“我将效仿成汤先祖,在朝歌建设一座祭天台,台成之日,本王将自焚祭天,为大商请命!”
殷寿话音刚落,天空中的乌云立刻散去,温暖的阳光再次照耀大地。
眼前的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明白了殷寿这段话的分量。
“幸哉大商!”
……
正值晌午,姜嘉用完午膳后打算小憩片刻时,姜桓宁来了。
“臣女见过王后。”
姜桓宁见她规规矩矩的,上前扶起她:“这又没有外人,不必行礼。”
“那怎么行呢姑姑,该有的礼数还是要的。”
说着,请她入座。
“云儿,看茶。”
“是,少主。”
云儿是随着姜嘉从东鲁来的,一直伺候在她身边,也是姜嘉在朝歌唯一能说说话的人。
“不用了。清清啊,姑姑来,是想与你说件事儿。”
随后,姜桓宁打发走了所有下人。
“转眼间,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当年接你来朝歌时还只是个要哥哥的小姑娘呢。”
“姑姑~”
姜嘉拉着姜桓宁的衣袖摇了摇,让她不要再揭自己的黑历史了。
自小她就爱黏着哥哥姜文焕,到了人生地不熟的朝歌,自然只要哥哥。
“现如今,朝歌不太平了,姑姑希望你离开朝歌。”
姜嘉以为她是害怕自己受到天谴的牵连,握住了姜桓宁的手,柔声道:
“姑姑,我会一直陪着你,清清不怕这些。”
姜桓宁不知该如何与姜嘉解释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她轻轻摸摸姜嘉娇嫩的脸颊,语声轻柔地说道:“姑姑担心的并非这些,姑姑是害怕......”
姜嘉:“姑姑担心什么尽管说便是。”
“姑姑担心的是......”
姜桓宁咬了咬牙。
“你姑父会对你下手!”
姜嘉不解:“姑姑何出此言,姑父待我极好怎会害我?再者,新王刚刚登基,我突然离开,又有什么理由呢?”
“你不了解他......”
“他眼里只有他自己,任何事物只要阻挡了他的步伐,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表面上他对你宠爱,可实际上他就是在利用你,算计你。”
“清清,你相信姑姑的话,人心叵测,一定要小心他。就如今日郊儿的话,怕是让他对郊儿有了猜疑......”
“好,我会注意的。”姜嘉点头应答。
“前些天,我与你父亲通过书信了,几日后,你父亲会来朝歌,到时候你随你父亲一起回东鲁。”
“其实,你父亲前年就来过信,说是为你寻了一门亲事,想接你回去,是我多留了你两年。如今可以以此为由,让你回到东鲁。”
“亲事!?”
姜嘉紧紧抓住姜桓宁的手,急忙问道:“何来的亲事,我怎会不知?”
“如此着急,清清可是有心上人了?”
姜嘉一愣,收回了手,眼神飘忽,不敢看姜桓宁。
“......没有。”
见此,姜桓宁也不戳穿她:“只是一个说辞罢了,若是清清不喜欢,与你父亲直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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