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清谙招待客人,但那客人有家室,她招待时冲了进来,“要知道这不符合规矩,不管客人的身份如何,我们只管招待就好,但从来没有意外”,这个夫人大喊“妖艳贱货,臭不要脸……”,骂的很难听,当时她愣住了,是阿黎姐姐挡在她面前,周围的酒吧的人才过来围住,保护我和阿黎,阿黎姐姐那时仍就是头牌,陈黎对清谙说“小谙儿,咱们的工作就是这样,客人五湖四海,五花八门的,咱们只有服务,没权利管其他的,其他的人骂的话也无需在意,干咱这一行只有受委屈受苦的命。
清谙狠狠的抱住了她的阿黎姐姐,从此就有了深厚关系,回忆到此为止。
同时,清谙的手也敲响了陈黎的房门,陈黎好听又温柔的声音响起“请进”,清谙,进了房间,陈黎正在打扮,清谙熟练的从身后怀抱住阿黎,调皮的从阿黎的耳朵处吹了口热气,如愿的得到了陈黎的训斥“别闹”,清谙,吐了吐舌头,乖巧的坐在旁边,说“阿黎姐姐,你赎身的钱早就赚够了,为什么不离开呀?”陈黎的手,肉眼可见的颤动了一下,陈黎放下了手中点眉的眉笔,握住了清谙的手说“小谙儿,姐姐想多陪几年妈妈,要知道妈妈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啊”清谙点了点头说“那我也不走了,多陪陪妈妈”陈黎点了点清谙的鼻子说“你呀,一定待不住,要是真想出去就跟妈妈说一声,只要正常回来工作就行了”。清谙开心的跳了起来,对阿黎姐姐笑了笑,阿黎点了点头,明白她的意思。
清谙出去了,陈黎摸了摸手中的手链,笑得甜蜜,手链是他男人给的,一个在外做生意的大少爷叫阿肆,(年轻时,陈黎也同谙儿一样想要自由,但又爱妈妈,就同妈妈谈心,出去了,认识了阿肆,阿肆经常在那酒吧谈生意,认出了陈黎,从此便只找陈黎一人,每天甜言蜜语,他们坠入了爱河,现在仍有联系,在陈黎眼里,只认阿肆这唯一的男人,阿肆到底是否陈黎,陈黎只是傻的不去在乎)
清谙同妈妈说了,回到了屋中,穿上了自己最典雅又朴素的白裙,扎了麻花辫儿,换上了素雅的淡淡的装容,清谙开心的玩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听人说有大人在游行,也去看看,那一次清谙遇到了他。
在大街上,热闹非凡,清谙几乎都逛遍了,下午了,打算走时,看见大部分的人朝某处走,拉住了一位大伯,才得知有大人游行,清谙好奇便跟着去看,到了地方,人们站成两队,恭敬的站在一旁,有大部队往前走,领头的男人叫王越泽,他穿着挺立的军装,宛若神般发光的男人,本来一切正常,到清谙那里时,突然发生了动乱,有敌人,敌人们往人群里扔烟雾弹,人们全乱了,到处乱蹿,清谙被挤得到处后退,王越泽等人的马受了惊,蹿的收不住缰绳,王军将冷静自诺,收紧缰绳,大声喝到“军人们听着,保护人民,杀死敌军,敌派头目留一个就行,其余全杀!”
随着他的令下,杀意四起,人们也赶紧东躲西藏,清谙则不知所措,就当愣神之际,敌人冲她奔来,就在这时,王越泽骑马往前奔,快到清谙面前时,一把把她拉上了马,杀死了那个敌人。
王越泽在后拉紧缰绳,清谙则在他前面拉紧马环,(马脖子上的)清谙就像被王越泽护在怀里一样,王越泽带着她杀敌。
一个敌人的飞刀朝他们射来,王越泽对清谙说“丫头,往后躲,贴着我”,清谙反应很迅速,躲过了飞刀,王越泽摸了摸清谙的头,说“干得好,丫头”,便专心杀敌,没有看见清谙红起的脸蛋,过了一些时候,敌军全部抓到,他们一等人要查清这起动乱,便留在了这里,走时把清谙放了下来,说“丫头,我叫王越泽,有事没事儿,都可以去将军府找我”,清谙说“别老叫我丫头,王将军,咱们年龄相仿,叫我谙儿或者谙儿姑娘吧”,越泽笑了笑,说“好,谙儿你叫我越泽就成,别叫王将军,生疏,我送你回家吧”,清谙摇了摇头,说“家挺近的,我自己回去就行,拜!越泽”,清谙招了招手,便往酒吧的方向走(但她是绕路走的),不知是为什么,清谙还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王越泽看着她直到消失在街角处,他的左右护卫周强和王武说“老大有喜欢的人了呀”“铁树开花了,要有军嫂子了”,其他的军人听后,连忙起哄“军嫂”“军嫂”“军嫂………”,王越泽说“别闹了,回军办事”,听到他们起哄,王越泽没说什么,甚至心里有一点儿爽劲和喜悦,他们一等人往军府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