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娩”
“总让你伤心”
“却无法补偿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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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素李莲花?为何查无此人呢?
自从那日见了那位素衣公子后心素一直惦念着这件事,这位公子通身的气场与相夷都太像了。
可若他就是李相夷,那肖紫衿为何说他是贼人?且婉娩那时哭的伤心,她可是听说婉娩等李相夷等了十年,但那时她并没有激动之情,这又是为何?
只可惜那时他身边一直有人,不便去问。
想到这里她又想到了那位公子身边的少侠。
天机堂,方多病……
这名字倒是奇特,听过一次后便记住了,好像是何堂主的儿子,多年前还为他写过疗养方子,没想到如今都这么大了,原来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啊。
正想着,她已经走到了纪院主的屋前,屋内传来四位院主的声音,看来她来的正是时候,佛彼白石都在,那倒是刚刚好。
云彼丘不行我还是得去试试他,都怪我当年一时糊涂,门主,他才会……
石水云彼丘,你还敢提!
纪汉佛行了,别吵了,门主中过碧茶之毒这件事只有我们四个知道,不要再传出去了。
听及此心素打心底里冷哼了一声,自也是抬脚走进屋中。
心素这么多年了,我倒是没想到你们还在谈论这些事,当真是苦了你们还记得他了。
她一字一字说得慢条斯理,同往日一样柔和,只是这字字句句满是讥讽。
四人听到旁人声音从门外传来纷纷望向门口,就见一位穿着素色长袍的女子从门口走进来。
看清来人后四人都是一惊,石水率先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石水叶门主。
三人纷纷跟着抱拳行礼。
心素眼下嘲讽,面上淡淡一笑。
心素四位院主不必如此,四顾门早已解散,我也早已离开百川院,这二门主之位倒是早就与我无关。
四人自是明白她的讽刺,佛彼白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便站起身来,石水低下头撇了撇嘴,才缓缓起身。
石水叶门主怎得今日才来?
对于石水管她叫门主这事她也懒得再纠正了,她恢复往日的柔和,又看了一眼后面坐着的三人,对着他们微微欠身行了个礼。
心素心素为何今日前来,来所为何事四位院主心里应清楚才对。
白江鹑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只可惜眼下这事他们也做不得主。
白江鹑这……
纪汉佛……
云彼丘……
心素少师剑不过在百川院几日便被调包,这百川院的守备倒是森严的很。
说罢,她抱拳鞠了一躬
心素还是烦请院主让心素将这少师剑带回云隐山,心素自会让它回到它本该回的地方。
纪汉佛它本该在的地方便是百川院。
听闻纪汉佛如此说,心素不由得皱了皱眉,白江鹑心里一惊。
白江鹑呃,呃,那个……叶门主啊,这并非我们不予,只是眼下我们还要用这少师完成一件事。
听到白江鹑这样说,云彼丘起身和心素道别后便走了出去。
石水在一旁冷哼。
纪汉佛云彼丘当年也是中了妖女的画皮术,受了蛊惑才做错了事。
纪汉佛这些年他看到有人和门主相似便会去探寻一番。
很明显石水并不接受这样的说法。
石水我永远也无法原谅他当年所做之事。
石水叶门主,我还有案子要安排,就先走了,还请恕罪。
心素拜了拜手,示意她有事赶紧去就行。
待石水出去后心素再次看向纪汉佛。
纪汉佛也只是摇了摇头。
纪汉佛叶门主,你看我也没有用,这个少师剑能不能拿出百川院是需要大家一致同意才可以的。
白江鹑呃,对,那个叶门主你这一路过来累了吧,我让人给你倒杯茶。
看着他俩在这一唱一和心素自觉没劲,不过就是心不正放罢了。
心素不必了白院主,不用麻烦,少师剑还请院主们保存好,自有一天心素会来取走,让它回到它的家。
说罢转身离开。
待心素走后,白江鹑看了看纪汉佛。
白江鹑老大,真的要这么做吗?
纪汉佛眼下你还有别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