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程家九骓堂内

程少商、程颂和程少宫跪在堂下，身后还跪着打架的侍女和莲房，萧元漪控制自己说话的态度询问少商:嫋嫋，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程少商:阿母，我不知道啊！那莲房不是去三兄屋里抬书案去了吗？怎么又跟堂姊院里的人打起来了！

接着萧元漪便叫莲房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莲房把菖蒲如何哄骗她搬走书案的事说出来，还说是因为自己气不过才跟菖蒲打起来，自己也没出多大力气，怎么菖蒲一下就晕倒了。

萧元漪命人将菖蒲抬进来，这时少羽走了进来，恰似不经意的踩了一下菖蒲的手，菖蒲被痛到不行就起来了。

程少羽:看来是装的啊！若是真的晕倒了，哪里那么容易就醒啊！这事巧儿知道原由，她经过堂姊的住处时看到了经过，不如，阿母听听。

萧元漪表示同意，巧儿将事情经过说出来，和莲房的所说的的一样，是菖蒲故意哄骗挑衅。

那傅母一听如今证据确凿，连忙表示:菖蒲只是心疼三娘子，这四娘子有新的，我们三娘子没有，才想多了出了这么一招，请女君原谅。

程少羽: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说，我阿姊有亲哥哥和妹妹护着，而堂姊什么都没有，所以你才教菖蒲该争就得争，是不是？你这是在挑拨我们程家的骨肉血亲。

傅母没想到这五娘子这么强势，如同萧氏一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少商见自家妹妹为自己辩驳，很是高兴。姊妹俩等着看阿母如何处罚这两个人，可是萧元漪怎么会当着那么多人处罚这两个呢，她还想顾着程姎的脸面。

姊妹俩虽然不高兴阿母没有处罚傅母和菖蒲，但是阿母刚才的态度让她们还能接受，所以也不斤斤计较了。

上元节灯会，程家全家人都去了灯会，程少商穿上了三叔母送的红色蜀锦制作的衣服，显得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少羽穿的是粉色衣裙，腰间还挂着用铃铛做成的小宫铃。

姊妹俩是整个灯会上瞩目的存在，萧元漪心疼程姎没穿上蜀锦的衣裳，便拉着她去逛首饰铺子，临行前也问过两个女儿去不去，但是她们想自己逛，便没跟着一块去。

城楼上，凌不疑带着梁邱兄弟站在上面俯视人群，梁邱飞一眼看出程家姊妹，便说道:那不是程家四娘子和五娘子嘛？

凌不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到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腰间还挂着一串小宫铃，虽然隔得远，但他似乎听见那清脆的铃声，是他心里的声音吗？

梁邱起:这么远，你都能看清，眼睛那么好。

梁邱飞:前些日子在程家的探子来报，说程三娘子举止端庄，那活泼跳脱的自然就是程四娘子，身旁跟着的就是五娘子喽！听说这四、五娘子从小一块长大，自然总在一块。

程少羽跟着阿姊走在人潮涌动的地方，看着阿姊玩得开心，自己也开心。

突然她又感觉有熟悉的眼神在注视自己，便鬼使神差的往城楼上看了一眼，两人的眼神再次重叠，少羽看着凌不疑突然有个想法，想对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