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莱坞是这样一个地方,它会为你一个吻付1000美元,而你的灵魂只值50美分
1926年,我出生了,叫我诺玛吧,可以当我没有姓,我是个私生女,父亲早就抛下我走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在我往后的人生中也不清楚,我对他没有记忆,毕竟于出生前就抛下了我,我的外祖父是个精神病,总是疯言疯语,我的外祖母也是个疯子,发作起来十分恐怖,母亲更是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先后被寄养了十一次,十一次中没有温情与怜爱,唯有性侵和暴力,我必须逃出去,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哪怕是随便嫁人,这是我当时的念头
于是,1942年,年仅16岁的我成功嫁了出去,我学了举重学过冲浪,却没有学过到底怎样过好自己的人生,后来我做了工厂女工,但我不甘这样,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一场电影,我见到了银幕的世界,我异常向往屏幕中的生活,既然现实生活不出自己想要的,为什么不能在虚拟里实现?可以说我很有野心吧,我享受他们对我的称颂和赞美,所以在1945年我紧紧抓住了大好的机会,成功成为了一名模特,正是二战时期我的摄影师希望我可以将照片刊登以鼓舞士气,鼓动美军,于是在1946年我第一次登上了当时大火的杂志封面上,我的丈夫大怒,他说我是抛头露面,终于,在数不清的争吵中我们的家庭破裂了,同年我流浪到了好莱坞并签订了一份为期六个月的合同,更名为欧葛伊尔•格林,还染了一头艳丽的金发,后来我参演了一部电影,尽管只有一句台词,镜头也不过一两个,但我很开心,没有人会开头就容易的,可是我同样明白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好莱坞内部不是光鲜亮丽的,里面有的人也不过是一群骗子恶棍,剥开层层包装,看到的实则不过是个被誉为圆梦的妓院,像我这样的金发性感女郎不过是芸芸众生之一,不过是漫天繁星中的一粒荧光,它遵循满口谎言,金钱至上,它真正的样子是希望裙摆高点再高点,我躺到了那个红沙发上,对于我来说其实无所谓,从小就有人告诉我性这件事不重要,也可以发生在中年油腻大叔和还未涉世的小女孩身上,“性是天性的一部分,而我服从天性”,性感和美貌是我永远的利器,摄影师汤姆为我拍摄了多张裸照并用来出版了月历,在那之后我又出演了两部电影,尽管那都没有令我爆红,后来我结识了一位好莱坞很有影响力的经纪人,他让我出演了一部电影,在里面我扮演的是一位傍大款的演员,说起来挺讽刺的,谁不知道好莱坞不是什么好地方,有大把资源的人谁没有傍大款,小演员都需要潜规则,没有人是靠自己爬出来的,是的,没有人,没有人是完美的,我也是,我也整过容,1951年,我结识了肯尼迪,并开始了地下恋情,终于,这部电影让我出了次名,远远不够,同年我当选为某杂志的“魅力小姐”,因为票房的稳定,我6个月的合同也延长了7年,1952年,我又成了另一杂志的封面人物,同年,我出演了一位魅力四射的歌舞女郎,也是同年,我参加了模特秀,下一部电影竟然爆火了,我也成了真正的“启明星”,好莱坞大抵以为我可以真正成为一个帮他们揽票房的人了,因此我也被他们包装成了“笨蛋美人”,金发碧眼的性感尤物再加上笨笨的傻傻的,在那个时代无疑是蛊惑男人的秘药,我又怎么能够甘心,几百万的票房分到我手里的不过是千分之一,于是我开始和公司成对立关系拒绝出演任何符合公司包装人设的影片,谁料公司竟然威胁了我,我的野心可不止这一点,于是我在1954年立马嫁给了一名棒球明星,于是我不仅有了前景还有了完美的退路,后来我获了奖并成立了自己的制片中心,并在1955年创立了世界收养国际资金会,1956年,我与之前的公司重新签订了合约,重返好莱坞并正式更名为阿芙罗狄蒂•诺玛,在那个男人为中心的时代,我站稳了脚跟,拥有了话语权,可是公司仍然要求我扮演他们规定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