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荆!外面出现了很多玩家!”元武转头盯着祁荆的脸,不远处飘飘来来,竟来了一群的玩家。
那些玩家看到在门口的元武后,领头一个彪悍大哥扛着一把斧头领着后面一帮小弟往前走。
这整个渔村皆是一座死城。
“昨天晚上围在我们屋子一旁这么多的村民,怎么一大白天的就见这一个?”李桂林看着门口呆愣的小村民,也没这么恐怖,就是长得有点吓人,但行为动作都像小孩。
洛阳花把骨头重新塞回裴雯州手里:“都在家呢,我刚在外面看了,整个屋子里面都有人,有的甚至还开门了,看到我跟元武,又重新缩回屋子里了。”
门口传来许多脚步声,像是扬鞭策马,踩得大地都有些震动。
“这是几号屋的玩家?”后面一个瘦小的男孩问领头的人。
“喂,你们几号屋的。”领头的人问站在门口的元武,来人大概有20个左右,领头人自然看到了屋里还有几个人。
不过不太敢进去,整座渔村渗得慌。
等领头的那个人看清了裴雯州手上的东西,突然就恭敬的笑起来:“那个,我内急,我先走了。”
“哎,老大,你不刚上完厕所吗?”瘦小的男孩问领头人。
领头人在瘦小的男孩头上敲了一下:“你吃饭就吃一顿下一顿不吃了吗?”
“不是,那你带我们来这干嘛?”后面人群也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声。
“老兄,来都来了,留下来玩玩吗,以后还说不定都是队友。”裴雯州看了一眼手上的骨头,然后甩掉了。
领头人沉思了一会儿,看着屋里的人,觉得可信。
“那行,我是寻…从,这个广播暂时还没说开始撕名牌,现在不管红队还是蓝队,我们都是队友。”寻从向后招了招手,分散后面的人在四处走走。
“你们在这儿干嘛,连这个房子都敢进?还有,你游戏名叫什么?”
寻从看上去40岁,穿着单薄的T恤衫,健康的皮肤被经常锻炼的肌肉撑起。
祁荆把金框眼镜从口袋里拿出来玩,纤细的手指绕着眼镜快速转动,这忽而忽去的白让裴雯州余光一直在他手上。
“我裴则度,进来…找点东西,不过现在找到了,哦,你们是两个屋子的人在一起吧。”裴雯州眼皮轻挑,语气算不上很恭敬。
“嗯,对,我是4号屋的,他们是3号屋的,来的时候路上遇到的,刚好结个伴。”寻从这时候也放心的跨过湿漉漉的木头板走进来。
接着寻从终于注意到了这个墙纸:“这…玩的挺花。”
裴雯州笑得一脸浪荡,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手贱似的从祁荆手里抢眼镜,结果一个没拉住,眼镜掉到地上,发出软绵绵的嘭的一声,框架组成了一个三角形
祁荆一脸无语的盯着裴雯州:“我这眼镜招你惹你了,犯得着你手贱吗?”
裴雯州没有半点羞愧之色,打趣的说:“这眼镜有什么好玩的,要玩不如玩…”
祁荆伸手捂住他的嘴,祁荆比裴雯州白一点,细嫩的手压在裴雯州的嘴上,形成了一个度的暧昧色差。
寻从和围观的众人:“……”打情骂俏也不是在这时候…
祁荆突然把手缩了回来,顺着嘴角下的痣随着动作向上挑了挑,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你这人神经病吧,万物皆可舔?你是狗吗?”
寻从,众人:“……”够了,够了,狗粮我吃够了,已经没钱买狗粮了。
裴雯州也觉得自己真是坏,怎么这么喜欢逗弄清纯少男?
嗯…不对。
性冷淡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