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坦白

姜元浅只能心里想想还是忍住了杀人的冲动，离开了这里，之后立刻传信给相柳让他最近小心，有人要对军中不利，之后立马会了回春堂。

——书接上文——

——回春堂——

小六坐在窗边，手里拿着酒。其实小六就是王姬小夭。小六想起了白天清水灵石讲的话，担心起了玱玹哥哥。

姜元浅回来了，想着悄悄回到房间里。“回来了”。姜元浅没有料到小六还没睡，只好走到他面前。姜元浅：“嗯，回来了。”姜元浅怕他以为自己去做什么不好的事，连忙向他解释：“我没有！”小六笑着问：“你没有什么啊，我还没问呢。”“我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只是去外面逛了逛，见着天色晚了就回来了。”小六没说话，又笑着喝了口酒。姜元浅收起了刚才的玩笑脸，认真的问小六：“人人都说我是杀人魔头，滥杀无辜，你信吗？”小六：“我信与不信有什么用呢，给银子吗？轻笑了一声。”姜元浅：“......也是，是没什么用，我早该知道的，不怪你，我都臭名昭著了你怎么能轻易相信我呢。”姜元浅欲转身就走。小六：“我信。”姜元浅停住了脚步。小六：“你跟别的妖怪不一样，凤凰本来可以做尊贵的神族，造成那场大战的又不是你，人人都有不想说的经历，元浅，我理解，或许我们有过相似的经历我才能理解你。”姜元浅慢慢坐到小六对面说：“我幼时被卖到了斗兽场，那里很恐怖，被关的地方乌黑乌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每天不是上场杀人就是被关在笼子里，他们逼我吃恶心的东西，我知道，在那个地方没有喜不喜欢只有想不想活，我想活，所以我开始杀人。我讨厌虚情假意，在场上打赢了，看着那些达官贵人穿的人模人样其实心里都是烂心烂肺，看着他们的脸我都觉得恶心。以前天真的认为能真心换真心，现在再看，才知道不过是看有没有利用价值罢了。有一天场里又抓了只新妖，我和他成为了朋友，他过得很惨，其实在斗兽场里谁过的不惨呢，我想保护他，但首先我得变强......小六，很晚了，该休息了。”小六应了声好，放下酒回了屋。姜元浅和小六睡一个屋子，毕竟小六之前确实不信她。姜元浅不喝酒，那东西她喝不来，不管酒好不好，但是她就是喝不来。她望着月亮，摸了摸头上的簪子，她想她的珍珠哥哥了。

姜元浅收拾干净后回了小六屋子。可小六不仅没睡躺着睁眼等着姜元浅似的，姜元浅一进屋小六就说：“回来了”。如果不是姜元浅换做别人估计早被吓死了。姜元浅：“嗯，你还没睡？”小六：“躺我这儿吧，聊聊，睡不着。”姜元浅没说什么，走到窗前，躺在小六身边。小六：“小元，我私下可以这么叫你吗？”姜元浅：“可以的。”小六：“小元啊，你为什么要化名轻舟还要扮成男子来我们清水镇呢？”姜元浅也渐渐放松下来，回答小六：“你知道我怎么从斗兽场出来的吗？我们被洪江救了，我这个人虽然无父无母，但我也知道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加入了辰荣义军，专门给他们看病的，可是尽管我救了他们无数次，他们还是会对我们心存芥蒂。”小六看着姜元浅问道：“为什么啊？你不是救了他们吗？”姜元浅叹了口气：“因为我们是妖。”小六转回了头，望着屋顶，沉默了一会儿，姜元浅也苦笑了一下，抬头望着屋顶。小六：“我小时候的遭遇可能跟你差不多吧，被人骗了，逼我吃恶心的东西，那个时候我不敢见人，只能躲在深山里，后来我认识了九尾狐妖，他也跟你故事里的恶人一样，骗了我，一开始对我百般折磨，最后我把他杀了。我从来都不认为杀了人就是坏人，我杀人是为了自保，你杀人也是为了自保，只是别人不懂原由，你也没必要让每个人都懂你，所以小元，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做好人做坏人全在你一念之间。”姜元浅就静静的看着小六，对小六说：“小六，如果你不是女人，我可能会绑了你，做我男人。”这下两个人的脸上没了愁怨，全是欢笑。小六笑着笑着便放声说道：“睡觉吧，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的真实身份。”姜元浅：“那我代轻舟谢谢小六。”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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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