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承受不来压力跪在地上。
她低眉顺眼着,宫尚角探究的盯着她。
“哥哥没叫你跪,只是问你为何不跪。”宫远徵说道。
随后,上官浅就要起来,宫尚角一按住她。
“你先跪着,想清楚我为何斥责你。”
想着许知穗一时半会也不会消气,看来是跑去徵宫了。
他折下一只杜鹃递给宫远徵。
“远徵弟弟,麻烦你帮我把你的嫂嫂劝回来。”
宫远徵微微张嘴,好像有话要说,可是看着手里的杜鹃,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杜鹃的花语是,永远属于你,还有爱的喜悦。
最尊敬的哥哥喜欢自己有好感的姑娘,心里就像有密密麻麻的针在扎。
许知穗在徵宫内发现一株很漂亮的昙花。
宫远徵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找了一圈也不见许知穗的身影,还以为不在徵宫,没想到她在自己房间。
“你怎么在这?”
许知穗盯着那束美丽的昙花,静夜又神圣。
她回头,看向宫远徵说道:“我没法在徵宫自有行走,你这房间没人来,很安静,还有,这话花很漂亮。”
宫远徵傲娇道:“这可是我精心栽种的,这昙花可非凡品给。”
许知穗看到宫远徵手里还拿着一枝杜鹃。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宫远徵笑了一下,自己跟花还是不太搭,只是这花,他不那么希望许知穗接。
“这是杜鹃?远徵弟弟,给你看样好东西。”
许知穗跑出房间,去找了些土还有花盆。
将那支被折断的花插进土里,许知穗从袖子里拿出一瓶浅绿色的液体,将液体缓缓倒进土里。
宫远徵凑过来看,距离很近,差点连呼吸都同频了。
在两人的注视下,那支杜鹃开始发芽,根重新生长。
“发芽了,好神奇!”宫远徵转头过去看他,却忽略了距离,唇擦过许知穗的脸颊。
他猛的就后退,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真的像个小孩一样。”许知穗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宫远徵的脸色有些红,支吾这说:“我才不是小孩,我差点就及冠了。”
许知穗提起裙子,回头冲宫远徵挥手:“我回去了,送你的花好好养护,等开花了之后会很好看的。”
宫远徵心里骂着许知穗:你知不知道送杜鹃有什么意思啊,你如决心跟哥哥在一起,就别这样对我了。
她准备迈出大门,又被宫远徵叫住。
“你还有事吗?”
“如果在角宫不开心,来我徵宫。”
宫远徵在角宫很少看到许知穗笑,只有在这里,她才常常露出笑容。
许知穗愣了一下,若不是在这里,她还可以在江湖之内四处流浪,虽然不平安,但是了在自有,这宫家实在是太像笼子了,宫家的所有人都像是金丝雀。
“可是我不想待在宫家。”
宫远徵懂得了许知穗的意思,她想要自由,霎时,他眼眶都红了。
许知穗回到角宫,上官浅依旧在跪着,时不时揉一下膝盖,背脊依然挺的笔直。
“你回去休息吧,宫尚角那边我来说。”她走过上官浅身边,冷不丁留下这句话。
那些菜许知穗也花了不少灵气,说被拔了就被拔了,生气已经气完了,至少人家是活生生的人,跪了一天也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正好,菜都种回去了,这些天她多注意一下就好了。
上官浅眼眶红红,得了许知穗的话,直直坐在地上。
“知穗夫人,我知道错了,不该擅自揣度角公子的心意,只求在我给角公子报完恩情之前不要赶我走,我在此谢谢角夫人!”
许知穗蹲下去,跟上官浅平视。
“你那是想报恩吗?你那是想勾引宫尚角吧,我并不在意这些,我不爱宫尚角,你只要不恶心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许知穗手拍了下上官浅浅的脸,语气冷漠,让她身体一颤
直至许知穗要走,上官浅的余光看到宫尚角的身形,她大着胆子去喊许知穗。
“知穗夫人,角公子那么爱你,对你百依百顺,为何你心中都不曾有他,你未免太过无情了吧。”
许知穗冷笑,她大发慈悲放过她,她还敢质问自己,真是太心软了。
“无情?上次这么说我的已经是一滩白骨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啊?杀你,对于我来说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许知穗放在上官浅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
上官浅肺里的氧气缺失,脸上的血色褪去,她的手扒着许知穗的手,胡乱的扣。
许知穗放开她的脖子,转手给上官浅一巴掌。
“不知死活!”
屋檐下,宫尚角站在那,雪落在肩膀上,心却比雪还要冷,因为许知穗的一句不爱他,他的心就要被撕破一道口子,凉风呼呼的往心里灌。
如何能留下许知穗?一个想法在心里恶意滋生,若是许知穗怀里自己的孩子,手脚被废,那是不是永远离开不了自己。
宫尚角眼底似一团墨,看向许知穗是一片阴骘。
许知穗自然不知道宫尚角的疯狂,坐着喝酒。
宫尚角走进房间,手臂上放着一件白色的里衣。
这还是许知穗清醒的时候见到他,以前他总是半夜爬上许知穗的床,然后吵醒她,搞得她最近的脸色都不好了。
“沐浴了吗?”
宫尚角问,许知穗摇头,刚刚从徵宫回来,哪有空洗。
宫尚角走近许知穗,将她抱起来,往浴室里走。
“宫尚角,你疯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宫尚角扒衣服了。
她坚决守护最后一件里衣。
她给按进浴桶里,身上的衣服黏在身上,露出傲人的曲线。
“阿鸢,我想要。”宫尚角一口咬在许知穗碎骨处,就在当初咬的位置。
许知穗咬牙切齿:“宫尚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压住许知穗:“我知道,我爱你,我想留你在身边!”
“有错吗?你心里面没有我,你想离开我,我不允许!”
许知穗被牢牢禁锢住,身上最后一丝遮羞布消失了。
妈妈呀,她受不了强制爱。
宫尚角长的那么帅,杀起人来也不眨眼,怎么就变成这幅偏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