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老赵的帐篷,外面的人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他们事务繁忙,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意。
里面其中也有一些兽人,他们和其他的人类打着招呼,很友好。但之前那根集中营一样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兽人百思不得其解,明明都是兽人差距怎么那么大,不过按刚才老张讲的,是资本家作祟吗?或许是吧,但为什么他们又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们说资本只会榨取他们的价值直到最后一刻。不过按晨风的话说它们好像吃的并没有那么好,应该是有人类暗中关注我,可为什么不愿与我见面?
兽人边走边想,这里是一个天然的地洞,走着走着竟然看到了一个地下河。河水的旁边坐着一个灰色兽人,不过体型看起来有点小,像是发育不良的样子。那只灰色兽人发现了它,站起来往这边移动,跑到了兽人的面前,“嘿,你好。你是新来的吗?很高兴见到你,我叫婉儿,你叫什么名字。”
灰色的兽人握起它的手快速的说着,“额……你好。”兽人有点被它这样的热情吓到了,语气结结巴巴的。“你好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呀?”兽人看起来有些为难,绞尽脑汁的想着嘴不自觉的张开“汝余。”它不自觉的说出这两个字,“汝余吗?这个名字可真好听。”兽人看着它这个样子附和“对,汝余,我叫汝余,我也很高兴见到你。”婉儿听到它的话后更兴奋了,握着的手夸张的上下摇晃着,“那可真巧啊,能在河边遇到你,可真是有缘分呐。”
兽人,阿不,是汝余,手被握着有些疼了,“那个……婉儿,你能不能先松开我的手在谈。”婉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什么傻事收回手,“抱歉抱歉,刚刚太兴奋了,没弄疼你吧。”婉儿一边道歉一边示意它去河边坐下聊,疼啊,怎么不疼,谁知道你力气怎么那么大,汝余在心里默默吐槽但嘴上却说着“没事,我不疼。”没事个大头鬼啊,手要被摇掉了,然后随着婉儿坐下。
婉儿最先开口,“你是从哪里来的啊,我怎么没见过你?”“我是从一个组织里跑出来的。”婉儿又问,“什么组织啊。”“不知道,我从室友那听来的,只听它一口一个组织组织的叫,根本没跟我说名字。”后面婉儿又开始问一系列问题。
婉儿:“这样啊,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汝余:“我在组织的一次暴乱中无意发现了一个通道,之后被人阴了抓去当祭品,不过被这里的人给救了然后我就来到这里了。”
婉儿:“你是刚刚诞生没几天是吗?”
汝余:“是的。”
婉儿:“那你还真够是多灾多难的,刚诞生没几天就遇到这么多事情。”
汝余尴尬的笑了笑“确实。”
之后它又问了很多问题,但都是你问我答的形式,没有过多的解释。突然婉儿问了一个汝余意想不到的问题,“我们是朋友了吗?”汝余思考片刻,声音有些低的说,“应该是吧。”
汝余回头望向婉儿才发现它的头上也带着那顶帽子,“你们头上的帽子是?”这次轮到婉儿愣神了,它摘下自己的帽子看了看又摸了摸,“这个帽子是红军的象征哦。”然后又举起来看了看,才带回头上。
婉儿又解释到,“它不仅是一种象征,它更代表了一种精神,更是一种使命!”婉儿越说越兴奋,甚至做出了海报上那种一只手臂在后一只手臂在胸前的奇怪动作。
“你这是……?”看汝余还是有些不解,婉儿又做了下来,兴致勃勃的和它讲述着共产党解放军的种种经历还有资本家的罪行。婉儿说资本家在十几年前就用一些科技手段创造了它们这批兽人,它们其实原本是人!听到这里汝余的表情有些蚌不住了,什么玩意?!看到汝余这样婉儿又开始了解释,其实第一批兽人就是它那代,但因为我们保留了记忆所以不停的反抗,我们就准备去讨个说法。结果因为他们武装军力太过强大,很多反抗的都被杀掉了,就在它绝望之际,一群带着红军帽子的人冲了进来,极力掩护它们离开,他们说我们的国家回到了以前,他们想重新让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人名崛起,所以我加入了他们。婉儿说的慷慨激扬,没有技巧全是感情,听的汝余都有些愣神。汝余回过神来,它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我们是人?”“不,你不是,你不算是人,现在的科技更加发达了,你们虽然有点人类的基因但不算是人类。”汝余更听不懂了,“人类的基因?”婉儿点点头,“是滴,你们这一代其实是用人类的基因和动物融合,和我其实是不一样的,我是被强制套上这层身体,而你是本来就这样,只不过多了人的意识。”
汝余大致明白了意思,也点点头,“那为什么我很多事物明明没见过,但认识那些东西?”“因为你们新一代是有芯片在脑袋里的,那些富人们怕你们叛变,这样的话你们不仅不用教育就能识字看规矩,且更容易听懂话,懂得甚至比我们一些老一辈读过书的人还要多一些,且里面装有定位器,可以追踪你们的行踪。”说到这婉儿让汝余转过身说是帮它把追踪器系统拆了,不过转身看到后劲处时却懵了,“你这为什么没有?”“什么?”
这下可把婉儿难住了,看着汝余的后劲摇头,“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情况,难办哦。”